不明白,咱们旁人也不好点破,得等她慢慢地去懂。揠苗助长,反而会损伤根系。”
佣人听的似懂非懂:“那要是棠柚小姐和萧先生的矛盾不可调和——”
“则行最能沉得住气,他绝对不会让事情走到那一步,”孟云秋丝毫不在意,“咱们都是外人,表面上看着是小情侣闹矛盾;其实则行是纵容着她,等着柚柚自己清楚呢,不推上这么一把,照柚柚那个鸵鸟性子,不知道又要把脑袋蒙在沙堆里多久。”
说到这里,孟云秋略有惋惜:“倘若早知道棠宵和他爸一样是个废物,当初我就该把柚柚要过来,好好地养在自己身边。”
她低头。
二十多年前,瓢泼大雨,孟云秋从污泥水里把满身刀伤血痕的萧则行扶起来。
从与这个孩子第一眼对视的时候,孟云秋就有预料,这人长大之后必成大器。
只是没想到,她当儿子教育了一段时间的孩子,兜兜转转,竟然成了她的孙女婿。
另一边,棠柚气呼呼地往自己的行李箱中装东西。
贴身衣服和护肤品一样样地装好,小行李箱被塞的满满,鼓了起来,实在装不下了;棠柚只能把书包再翻出来,往里面装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最后才想起来买的一堆小雨衣忘记装了,硬生生把书包里的空间往下按了按,这才塞进去,长长地舒口气。
冷静下来,棠柚才开始思考如何反击老狐狸。
吃必须要吃。
但是必须要老狐狸主动求着她,她要狠狠“羞辱”一遍之后再吃。
哼。
虽然现在两个人过了明路,短时间内分手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可能;但是棠柚决定吃完就跑路,好让老狐狸体验一把被欺骗的酸爽。
她就是这么记仇。
让老狐狸也尝尝事情失控是什么滋味。
入睡之前,棠柚接到棠宵的电话,后者声音慌张,压低了声音:“柚柚,今天下午是爸爸错了,你现在能不能给萧则行打个电话?能不能告诉他一声,楠楠现在被公安局扣下了,萧则行一定会——”
棠柚对这个渣爸已经烦不胜烦:“你在说什么啊?”
她现在困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棠宵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听着电话那边棠宵颠三倒四地解释了半天,棠柚总算明白了。
棠楠私下里一直都在瞒着棠宵逛夜店,妄图钓个金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