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去了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
棠柚:“……”
她大概明白萧则行要做什么了。
呜呜呜结果还是和海钓那次差不多啊。
窗外渐渐地开始下起小雨,朦朦胧胧,打湿了玻璃窗。
一只小麻雀为了躲避雨水,瑟瑟发抖地躲在开满玫瑰花的阳台上。
它歪着脑袋,听见似乎有小白兔细微的哭声,不像是被老狐狸咬掉或者吃掉的动静,倒像是被爪子翻来覆去地玩弄。
小麻雀在檐下停留了没多久,哭声停了。
萧则行衣衫丝毫未乱,仍旧整整齐齐,他解开领带,俯身在棠柚脸颊上亲了两口,耐心哄她:“乖孩子,不哭了。”
棠柚眼睛红红,全是被他气的。
她已经不想再动,体力差就这么一个坏毛病,现在只想睡觉。
萧则行拉着小爪子,隔着衬衫,贴在温暖的腰腹上:“给小柚柚摸摸肌肉,行不行?”
棠柚眼睛鼻尖都是红的,声音沙哑:“不行,这个哄不好,要更高的奖赏。”
话这么说,小爪子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肌肉。
手感好棒。
小白兔化身叮当猫,明示他:“今天必须得看到。”
说起来也让人羞愧,枉她壮志凌云筹谋了这么久,结果到现在都没有认真地看到过工具。
她愤怒抗议:“我一直以来都是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小爪子试图往下挪,然而萧则行丝毫不为所动,给她塞回被子里。
棠柚的脸被柔软的被子遮住,只露出一双桃花眼委屈地看他。
忍不住打个哈欠。
“累了就睡觉,”萧则行擦干净手指,揉了揉她的脸颊,“奖励得一步一步来。”
棠柚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那我做什么才能给看呀?”
别说真枪实弹了,她现在连枪炮都没有见过。
实在是太难了,太难了。
俗话说得好啊,女睡男隔层纱。
棠柚这边就不一样了,追老狐狸不仅仅是隔纱,还隔山隔海隔爹又隔妈。
萧则行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等你的小脑袋瓜彻底想明白了。”
棠柚眼巴巴看他。
萧则行亲了亲她的唇瓣,手指将她一搓呆毛压平:“柚柚,你年纪还小,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