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着几个随从离开。
文鹏站在门口,刚好碰到先生返回。他不由得轻笑起来:“师傅也作赔本的买卖啊。平日里,将那幅名画当作宝贝,今日倒好,平白无故送人,岂不可惜?”
“你个小滑头,让你离远些,还躲在这里。休再提了,为师什么时候吃过大亏?心疼死我了,心疼死我了。”老先生表情痛苦,不住地喊道。
文鹏搀扶着先生,随口问道:“师傅究竟所为何事啊?怎么今日接人待物,大不一样?”
老先生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低声道:“你懂啥?一幅画换几条人命,如何不值啊?老夫快入土的人了,可不想来个晚节不保。”
“师傅,此人究竟是何人?对他如此客气。”文鹏还是有些困惑,不阴白先生为何如此说。
“张基,张基,还能有谁?当今圣上的皇太孙。师傅今日拒了他,若是他爷爷不开心,拿为师寻开心,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爷俩折腾。”两人边走边聊。
此话不假,先前的那位公子,正是皇长孙殿下,已被圣主正式册立为皇太孙。
他途径姑苏城,先后拜会了鹤林先生,觉远禅师。
本想借机,拜王老先生为师,学习医术。怎知,竟被先生拒了,心中不免有些许失落。
听闻老先生之言,却也句句属实。他听闻过此人的秉性,若拜了师,也无法跟随他研习医道,只得作罢。
“殿下,适才为何不让微臣,教训那老头?殿下的金口,他也敢拒……”贴身护卫问道,话未说完,却被太孙打断。
太孙殿下坐上马车,轻笑道:“不得无礼,此人确是无双国士,隐世大才。难怪皇爷爷如此看重此人,竟一眼识得我的身份,看来还是本殿下,穿着太过招摇了。”
他瞧瞧自家的衣衫,不由得一声轻笑,乘着车马,带着众护卫,沿着大道,向西北方而去。
……
文鹏将几幅画装裱后,交于伙计,令他挂于店中出售。
他转身去了药房,帮两位师妹研磨药材。
他坐在凳子上,脚踩着碾轮,推动碾盘,碾压药材。一面研磨药材,一面手不释卷,学而不厌。
“我说师兄,你能专心些吗?一心二用,都撒了一地。去,去,别帮倒忙了。看你的圣贤书去吧,师妹不劳你大驾。”方莹撅起樱桃小口,不满地说道。
她捡起地上的药材,放入药碾子。起身,晃着文鹏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