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年何月,不知是何朝代,不知位置的一处深山老林中,薄雾弥漫。
司马教授哆嗦着从张雷雷的怀抱中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了具体的时间,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更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亦或是能不能活着回到那个都市温暖的小房子中。
此时他想到了那个经常拌嘴的老板,想到了邻居那个脾气特别奇怪的老头,也想到了那个翅膀已经硬了的熊孩子。
他摇了摇头,咬着牙关抬头看向天空。
和都市的天空不同,透过树枝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深邃的夜空,天上繁星点点好像洒在毯子上的钻石。
司马教授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又无奈地放回裤袋。即使有点又能怎么样,信号也是一个问题。
他回头看了下正在土坑中睡得很香的张雷雷,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估计他绝对不会活过现在。
和往常一样,他来到火堆旁边,往里面加了一些干柴,把手抬起尽可能让自己暖和一些。
他受够了被一个男人抱着睡觉的日子,但如果不是这样晚上很有可能会被冻死。
“我一定要走出去,你能行的!”
司马教授捏紧了拳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
“你知道,你说话的口气和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徒弟很像!”
张雷雷这时候从地坑中爬了起来,显然是被周围寒冷的空气冻醒,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外套慢慢来到火堆前。
“唉,这个时候如果能喝上一口酒多好啊。”
“和你徒弟很像?你说我是你徒弟?”司马教授扶了扶眼镜,一脸嫌弃地看着眼前所谓的大厨。
“嗯,不光像,那口气简直一模一样。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后来我丢给了他一片薄荷,倒是清新了不少。”
张雷雷拿着一根树枝在火堆中捣腾了下,看着司马教授一连生无可恋的样子后,白了他一眼。
“照你这种加柴火的方式,问两个迟早会被冻死!”
司马教授很是委屈,似乎在说冻死也总比被你抱着好。
按照张雷雷的说法,他们现在已经走了四天,如果第七天还走不出去,那么他们可能再也走不出去。
司马教授不是不信,这两天已经明显感觉到食物少了许多,就连喝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