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太过极端,他对文静太过偏执,甚至,甚至胜过你我!”书瑶每逢想到文静,眼中都会泛着泪花。
“书瑶,不要再说了,文静已经走了,这是现实。”石岩咬着牙关,痛苦之色堆满了脸上。
“可你真的不想再见见她么?”
“书瑶,作为父母,怎么会不想再看到书瑶。但即使你看到又能怎么样,她已经走了,而那个姓孟的小子……”
“他只是想陪着文静!”
“他那是在让文静在无数个瞬间反反复复的死去!”
石岩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他轻轻抱住了那个站在角落抽屉的书瑶。
“好啦,文静是我们的女儿,难道你不想让她安安静静的走了,还要她反反复复受着折磨么?”
死确实可怕,但比死更痛苦的是带着无限的思念活下去的人。
“阿嚏!阿嚏!”
定星盘前,孟园喷嚏不止,一个身披长跑的女子拿着外套给他批在身上,心疼的说:“你看,肯定是得罪了不少吧,又有人在骂你。”
孟园一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嬉笑道:“只要我们家文静不骂我便好。”
“瞧你,当着这么多人!”
“哈哈哈,文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不理你了,活该挨骂!”
“你看,你看,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了!”
一阵风吹来,文静衣袂飘飘,孟园看着她那纤软的身子心生怜爱。
但这阵微风过后,文静已然咳嗽地直不起腰,她的身体又弱了几分。
孟园慌忙轻拍着文静的后背,那隔着长袍的后背竟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骨头。
“你看你,出来干嘛,又遭了风寒。”孟园心中似酸似苦,“好好吃饭,看你又瘦了。”
孟园扶着文静,快步穿过庭院来到内殿,给文静盖好被子看着她睡去,这才走了出来。
“朱雀!文静这身子还有多久?”
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孟园身前,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年?”
孟园见朱雀点头,便又看着这眼前的定星盘。
“上一次文静在这里多久?”
“约莫半年的时间。”黑衣人开头,那声音有些尖锐,像极了某种动物的声音。
“如你所断,这定星盘确实有些魔力,如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