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外公?”
雪莉杨奇道。
盗墓四门中,搬山道人最是神秘,且在鹧鸪哨死后,更是断绝了传承。
这世间,能知道鹧鸪哨这个名字的本就不多,能一口道出鹧鸪哨是搬山一脉的,更是少见。
雪莉杨望向陈子文,有点不解陈子文是从哪儿听说的。
知道鹧鸪哨是搬山道人,却不知鹧鸪哨后来拜了了尘大师(摸金校尉)为师……
莫非我外公在转投摸金门下前,与眼前之人的长辈,有莫大渊源?
雪莉杨目光诡异。
她曾听说,她外公年轻时,曾与一个名叫红姑娘之人,有过一段感情,莫非这个叫陈子文的,竟是那红姑娘后人?
雪莉杨如何想,陈子文不知,不过看着眼前的雪莉杨,陈子文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自己会觉得她眉宇之间有些熟悉,原来她竟是鹧鸪哨的外孙女。
遥想当年湘西瓶山之行,陈子文恍然如梦。
追求长生经年,一转眼故人的外孙女都这么大了。
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可以对孩子们说“爷爷抱”的年纪。
陈子文莫名感慨,一时间古屋之中,没了话语声音。
胖子最耐不住寂寞,忍不住偷偷对胡八一道:“老胡,咱俩看走眼了,这米国妞儿,深藏不露啊!”
不过他自觉话语很轻,其实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雪莉杨闻言,见陈子文不语,便重新将她的身份对众人解释一遍。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雪莉杨脖子上挂着的摸金符,不过是她外公鹧鸪哨的遗物;所谓的“摸金后人”,真的只是摸金校尉的后人,仅此而已。
众人听完雪莉杨所说,心中已是信了。
尤其陈教授本就与雪莉杨父亲是多年好友,只觉一场误会说开即可,全不曾放在心上。
雪莉杨见此,继续望向陈子文:“陈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外公的?发丘、摸金、搬山、卸岭,你又是哪一门下?”
陈子文见她是故人之后,心头略感亲近了一丝,摇头道:“我不是这四门中人,我只是与你外公有过几面之缘。”
不过话说当年在腾腾镇当大帅的时候,陈子文打着摸金的旗号,用着卸岭的方式,带着一堆人马,盗过不少墓,也可以算倒斗这一行的老前辈了,就是手艺糙了些。
雪莉杨闻言自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