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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孟瑶的行李归置好,晚上唐之清下厨,还开了一瓶洋酒,感谢言喻救了孟瑶。言喻这几年绝了所有交际,酒量比不得从前,喝了几杯就有一点上头。偏偏唐之清这个主人意犹未尽,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言喻勉强还能坐住,唐之清酩酊大醉,倒在餐桌上不省人事。
“我出院他心里高兴。”孟瑶目光温柔,摸了摸唐之清脑后已经长得可以扎起来的头发,“最近他也过得很辛苦。”
每天医院诊所来回奔波,夜晚要陪床照顾,铁人也被熬倒。孟瑶要起身收拾碗筷,岑明止拦她,孟瑶只好把碗放下,笑道:“早就都好了,本来周三就可以出院,之清一定又让我多住了几天,现在感觉自己可以下楼跑八百米呢。”
能不能跑八百米不知道,但洗碗必然还轮不到她。岑明止把餐桌收拾干净,轮流把两个醉鬼送回房间。
言喻的情况稍微比唐之清好点,勉强还能起来走路,大着舌头问岑明止回不回家。岑明止不放心孟瑶一个人照顾唐之清,加上明天是周日,本来也约了唐之清的时间,索性留宿下来。
隔壁的小卧室孟母走前已经收拾干净,岑明止把言喻扶进去,言喻东倒西歪,进门不到两秒,就一头栽在床上。
孟瑶在外面喊他,说卫生间有干净的毛巾,叫他给言喻擦一擦。岑明止出去把毛巾浸热,再回房间时却见言喻已经翻了个身坐起来,睁着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岑明止走到床边坐下,准备给他擦脸,言喻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顿时天旋地转,岑明止倒在床上,又被他翻身按住,言喻的嘴唇贴过来,威士忌辛辣的味道挤入口腔。
他的身体滚烫,嘴唇也烫,将岑明止扣在身下接吻。喝醉了的人控制不住力气,好在动作并不粗暴,落下来的吻也不凶狠。他舔舐岑明止的嘴唇,用舌头顶岑明止的牙床,身体和手臂轻轻贴着岑明止蹭,渐渐蹭出□□纠缠的味道。
这是他们在孟瑶出事那夜以后第一次接吻,和那个晚上一样,言喻的手牢牢抱着他,肿胀起来的□□隔着裤子,再次抵在岑明止腿上。
但这个过分温柔的吻又和他迅速升起的□□背道而驰,他没有冒进,深入浅出地尝过就退出来,只是在结束时,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岑明止的唇角。
他坐起来,把岑明止也拉起来。岑明止拿进来的毛巾落在床上,他也不嫌弃,捡起来按在自己脸上,裤子中央□□还硬着,直白地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