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最后没有清理,赤身裸体被他抱在怀里睡了一夜。
□□一直半软着没有退出去,□□和肠液全都堵在里面,岑明止半夜开始发烧。
言喻一直没有发现,岑明止也不会告诉他,早饭时吞了片退烧药,坐王经理的车去机场,直到飞机落地,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早两年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的时候。言喻粘他最凶时不分时间场合,有时候是车里,有时候是公司,好像体力无穷无尽。
也许是因为那时候他还年轻,又也许是因为他对言喻还有期待,哪怕被做得下不了床也心甘情愿,只要事后言喻愿意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二十岁出头的岑明止愿意为了言喻去死。
但二十九岁的岑明止,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就死在了每一个失眠的深夜。
他知道自己不该为了言喻活,更不该为言喻死。
他取来两人的行李,推着车与言喻出门,看到外头来接机的江楠时,哪怕低烧与疲惫令他的神志处于不清醒的边缘,也不过是面色平静地把行李箱都放进后备箱,而后告诉司机,送言喻和江先生回市区,他要去总宅见董事长。
“老爷子让你过去?”言喻听到了这一句,推开黏黏糊糊的人蹙眉问:“什么事情?”
岑明止答道:“C市的账目董事长要亲自看,还有一些年末的事情。”
“这么急干什么?”言喻说:“刚回来就让你跑,不能等明天?”
岑明止笑了笑道:“我去一趟不麻烦,你跟江先生先回去吧。”
言喻回头看了江楠一眼,一时觉得这买卖并不合算。他昨晚已经尽兴,今天身体有些疲惫,本来想跟岑明止回家吃一顿晚饭,抱在一起好好睡一觉的。
“岑助理要走吗?”男孩子误会了言喻这一眼的意思,又扑上前抱住言喻上臂笑眯眯问:“可不可以帮我跟言喻定晚上的旋转餐厅啊?我前几天打电话去说是满座了。”
他是个造型助理,长得很不错,又会打扮。原本姓姜,名字有一点土,于是取了一个文艺的化名,因为比较吃苦,进了一间不错的造型工作室。
上半年言喻上经济杂志时他跟着工作室的师傅过来,见了那么一次就滚在了一起。断断续续已经半年,胃口倒也不大,只是比较粘人,比如这次接机,大约就没有事先同言喻讲过。
岑明止看出言喻不太高兴,没直接应下,只歉意道:“那家位置临时确实不好订,换湖滨那家私房菜可以吗?听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