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就觉得是因为他爷爷一直逼着他爸爸,所以就有点埋怨他爷爷。”“两人大吵了一架后,那时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就不管不顾的直接跟着一起搬来陪我在这儿休养了。”简雅芷用着很平淡的语气解释着。而池栀语在一旁听着却能想到这其中应该不止有这些,同时,她突然想起了当时年纪那么小的谢野独自坐在房间里,孤单的玩着游戏的画面。是不是,当时他一直都是这样,在承受着失去父亲的痛苦,同时还要面对爷爷顽固继承的施压。也要面对着周围人的同情与怜悯。年少丧父。他身上的标签。也是他的束缚。
“嗯?”
简雅芷扫到门边的人影,挑了下眉,“你倒是醒了,小栀子都比你早,你怎么回事?”谢野斜靠在墙边,闻言,扬了下眉,扫过池栀语开口:“这您可要问问早起的这位了。”“”
池栀语迅速把最后一片菜洗好,对着简雅芷笑着说:“芷姨,我饿了,什么时候煮好啊?”简雅芷被她提醒,连忙开始煮粥,让两人在客厅等着。小计谋得逞,池栀语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刮了谢野一眼,伸手拉着他往外走。谢野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池栀语见这困倦的样子,倒了杯水给他,“干嘛不继续睡。”谢野接过,瞥了她一眼,“你不在,睡不着。”“”
池栀语面色平静,“你还在做梦呢。”“你还有没有良心呢。”
谢野喝着水,语调闲闲的,“昨晚我抱着你,你都不知道自己睡得有多好,还一直黏着——”
“不是。”
池栀语打断他的话,心平气和道:“我昨晚可没睡死,你别故意骗我。”谢野点头,“噢。”池栀语眨眼,“噢什么呢。”“不骗你。”“”
池栀语正想说他这言行不一,衣兜内的手机忽而响了下,她摸了出来看了眼屏幕,让谢野先看电视,随手接起。“小语,你还在对面吗?”
王姨的声音传来。池栀语嗯了声,“怎么了?”“好,也没什么事。”
王姨说:“只是刚刚先生走了,夫人这边的情绪有点不好。”池栀语平静道:“嗯,让她待在房间里,还有把那些锋利的东西都拿走就好,你不用管她,让她自己调解,毕竟——”
“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寒假过后。池栀语重新开学,谢野懈怠了半个多月,自然也没有没有再懒散,重新准备训练。职业选手的日子可能就是这样的单调,除了训练外就是睡觉休息,只是谢野比别人多一个和自己女朋友聊天见面而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