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呢?他只是之前粗心了一些,没发现陛下被两位娘娘下了毒,王爷不也没发现么?王爷怎能将事情都怪到殿下头上?”
靖王面色铁青,牙缝里挤出声音:“本王也希望,他只是没发现那二人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凌祈宴镇定道:“自然是的。”
不等靖王再说,他又问:“陛下才刚有些好转,王爷不留这里守着陛下吗?”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靖王,他的神色中多了些显见的迟疑,最后丢下句“本王一会儿过来”,拂袖而去。
凌祈宴回去寝殿,温瀛已从内殿出来,站在窗边,似在看外头伸到窗口来的花枝。
凌祈宴走过去,轻推了推他胳膊:“你看什么呢?”
温瀛顺手折下一朵,递到他面前。
那花朵娇艳鲜嫩,开得正昳丽灿烂。
凌祈宴挑眉:“送我的?”
“拿着。”
凌祈宴接过去,在手中转了转,细细端详一阵,勾起唇角:“穷秀才,你怎突然有了这份闲情逸致,还送花给我呢?”
“好看,配你。”
凌祈宴没忍住笑,面无表情地说情话,放在这位棺材脸太子殿**上,竟半分不违和,当真是稀奇。
说笑一阵,凌祈宴冲靖王离开的方向努了努嘴,说起正事:“淑妃就这么没了,靖王好似更怀疑你了,他或许觉得这个别宫里的都是你的人,我瞧着他约莫想做些什么。”
“随他。”温瀛冷淡道。
“若是靖王他就是不肯从你,你打算怎么办?好歹你是他带回来的,你总不会打算对他也下手吧?太后那头要怎么交代?”
温瀛轻眯起眼,慢慢道:“按着大成朝祖制,新皇登基后,众兄弟就该去地方上就藩,皇叔是因得了陛下看重,先是镇守边境,如今又领了京北大营的兵马,劳累辛苦了这些年,也该享享清福了,他的膝盖早年受过伤,时有隐痛,不如早些退下来,寻处富足之地,做个安逸闲王,颐养天年。”
凌祈宴倚在窗边,一阵笑:“原来殿下是这么打算的,殿下,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温瀛睨向他。
“忘恩负义,不是个东西。”
他的眼中盈满笑意,温瀛不以为意,淡淡点头:“嗯。”
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他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评判他。
凌祈宴却道:“不过没关系,谁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