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沐叫来,让之用那劳什子的骆神去诈那些俘虏,凌祈宴回去自己帐子里换了身衣裳,过来时在主帅帐外正碰上郑沐出来,顺嘴提点了他两句,郑沐受教,领命而去。
凌祈宴撩开帐帘进去,温瀛正在写要呈报给皇帝的密奏。
凌祈宴过去,随意看了一眼:“你这是打算每隔几日,就将这边的事情与他报一次?”
温瀛点头,下笔如飞。
凌祈宴心下佩服,别看温瀛这个混账一直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在迎合皇帝心思这方面,别说是他,连东宫那位,都远不如这人做得好。
见温瀛将今日之事也写了进去,凌祈宴撇嘴:“都说愚民可欺,编造这么一个骆神出来,就能让人死心塌地,要是皇帝也能这么做就好了。”
“皇帝不会喜欢这样的,”温瀛的声音淡淡,“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造一个骆神出来欺世盗名,还需要皇帝做什么,陛下这样的皇帝,更不会喜欢这种东西。”
“那你呢?”
温瀛歇了笔,抬眼看向他,凌祈宴笑问:“你会忌惮这种东西?”
温瀛不答,但他的表情已然告诉凌祈宴,他不屑这些。
凌祈宴早知如此,这人向来自信,有岂会在意那些莫须有的神鬼之事。
他抬起手,笑吟吟地点上温瀛的肩膀:“你若做了皇帝,肯定比你父皇更难糊弄。”
温瀛依旧没吭声,伸手一扯,凌祈宴脚步趔趄,就这么往前栽进他怀中,成了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干嘛?”凌祈宴推他胸膛,“我都忘了说你,刚才在外头,那么多人看着,你突然摸我做什么?”
“为何不能摸?”
温瀛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凌祈宴有种好似是自己矫情多事的错觉:“……大庭广众的,被人看到多不好,你还要不要脸了?”
“那些都是我的亲兵,看到又如何?”
凌祈宴抬手想打人,温瀛捉住他手腕,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先是将他的指节送到唇边亲了一口,再转而吻上他的下巴、嘴唇。
“你做什么呢……”
凌祈宴含糊吐出声音,温瀛贴着他的唇,低声提醒他:“张开嘴。”
凌祈宴下意识地听话启开唇,很快被亲软了,贴着温瀛,黏黏糊糊地一再与他交换亲吻。
半夜,待凌祈宴睡着后,温瀛起身下榻,去了军营后头。
郑沐过来与他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