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稍怔,睫毛轻轻一眨。
其实也不同于对养父母的留恋,跟养父母是十几年的生活,沈姒几乎形成?了习惯。她对生母,更多的是难过和遗憾,毕竟没?有长?久的接触。
所以得知真相后,她想弥补缺失。
很难再有比齐晟想到的更好的处理方法了。虽然现在做再多事?,安抚的都是生者的心,但对逝者来说,也是一种慰藉,即使看不到了,也有意义。
“谢谢你,真的,”沈姒伸手牢牢地抱住了他,“替我想了那么多。”
“你是不是真喝酒喝傻了?小酒鬼。”齐晟抬手勾沈姒的下巴,顺势向?上,捏了捏她的脸颊,“跟我也说谢谢。”
沈姒在他怀中抬眸。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弯翘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汽,太?乖软。
对视不过两秒,齐晟忽然抬手。
他捂住了她的眼睛,手上一用力,拢住她的后颈重?新按进自己怀里。
沈姒突然被他“按头”,额头直接磕上他硬-邦邦的肌肉,整个人有点懵。
她的手还抱着他劲瘦的腰腹,转而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干嘛?”
“别这么看着我,”齐晟单手将不安分的她按牢,嗓音又低又冷,“我忍不了。”
忍不了。
他忍不了什么?
沈姒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齐晟已经环过她,就着她缩成?一团的姿势,手上一带,轻而易举地将她“端”了起来,直接朝浴室走过去,“今天就算了,以后你再喝这么多试试。”
显而易见的威胁。
可能是他的嗓音低沉又抓耳,这种话说出口,都莫名其妙的带感。
沈姒在他怀里挣了挣,“你干嘛!”
跟上一句一模一样的三个字,但她这次用的是感叹句。
“一身酒气,你不嫌难受?”齐晟低冷的嗓音压在她头顶。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莫名被他激起了一身的战栗。
“你是畜牲吗齐晟?我今天这么难受,你——”沈姒“你你我我”了半天,面?红耳赤,且恼羞成?怒,“你就想这种,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我又没?说帮你洗,你激动什么?”齐晟意态轻慢,不轻不重?地在她腰窝刮了一下,轻佻的感觉驱散了他阴鸷沉郁的气场,有种说不出来的邪气。
沈姒心虚地低了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