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轻哂,“我看上去很像一个坏人吗,沈姒?”
“我靠。”
沈姒有点忍不了,声音里全是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的慌乱,“你就变态吧齐晟,你不会好好说话吗,非得吓唬我?禽兽都没你这么畜牲。”
齐晟以俯视的角度定定地看了她两秒,“你怎么总是信这种东西?”
“你要不要回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畜牲行径?”沈姒凉凉地看着他,“我以前真考虑过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可能齐晟从来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习惯了别人顺服,听不得一个“不”字,平时就跟君子端方不沾边,欢情时更甚。以至于每次他兴致上来,或者把风月时刻当成手段的时候,她乖顺点儿也就算了,不顺从他就敢强制她承受。
尤其是她把他惹毛了的时候。
有次忘记了她惹了什么事,只记得他替她收拾完烂摊子,也没评价或者质问,只是当晚他把各种平时不怎么玩的方式施加上来,她被折腾得很惨。演变成这样她再求饶,他只会无动于衷。
事后他还看了她一会儿,声音沉稳又平静,“你怎么不长记性?”
她当时的确有错在先,但他平时也没干过多少人事。真一件一件算起来,刺青都不算什么,平时争吵时,他还威胁过她更多心惊肉跳的东西。
这种情况下,难不成她还能有什么好的联想?
“你利用我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多怕我。”齐晟抬手拨了下她的下巴,轻轻捏住,“其实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明说,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其实但凡她肯撒娇,他都肯给。
他这人最恨被人利用和掣肘,偏偏她专挑他最不喜欢的方式来。
话说到这儿,沈姒突然意识到自己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别扯开话题,你还是没告诉我,我们怎么认识的。”
齐晟看她还执着于这个话题,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有些无奈,“我以前跟你讲过,我继母派人绑架过我,困在一个废旧工厂,两天一夜。”
沈姒怔了下。
齐晟确实跟她讲过,在他们还没和好的时候,他半夜给她打电话,缠着她聊天,说自己怕黑,因为被绑架过。一番话把她惊醒后,她问他“为什么从来不提”,他笑着说“刚编好”。
她当时真的以为他在开玩笑。
“可能我的脾气最差,平时没给过她好脸色,老爷子又喜欢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