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教的好。”
傅少则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看向齐晟,“三哥,你教的?”
“教她防身。”
“防身?”傅少则松松散散地倚着车门,差点没被笑死,终于没了什么正形,“她都用来防你了吧……”
齐晟目光冷下来。
看她生病安分了两天,明明介意在温泉里他近乎强行迫她承受了几回,但这几天她不折腾也不闹,看上去乖软顺从,其实就是有猫腻。
合着她在这儿等着他呢。
齐晟把通话拨过去两次,沈姒才接。
“又折腾什么?”他的嗓音沉了沉,有点被她气笑了,“赶紧回来。”
“管的着吗你?”沈姒冷哼了声,嘀嘀叭叭地数落了他一顿,“限制我人身自由好玩吗?有空反思一下自己,你天天不干人事还好意思说我,懒得搭理你。”
她笑了笑,“哦对,我还约了朋友,酒会你自己去吧,三哥。”
嘟嘟嘟——
不等齐晟,沈姒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敢情您玩软禁脱了手啊,三哥。”这下旁边的傅少则真要笑死了,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俩打情骂俏的方式还挺特别,你玩囚禁,她就离家出走?”
这俩人真绝了。
生个闷气吵个嘴也能这么轰轰烈烈。
不过老实说,齐晟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摆了道,传出去都跌份儿。
“让她跑。”
齐晟指间捏着烟,狠碾了碾,把火星踩在脚下。
他眼眸沉沉,看不分明,嗓音又低又冷,不太在意地说了句,“车在哪儿停,人就在哪儿给我扣下来。”
不着急。
没玩够就随她去,反正海岛之行近在眼前,沈姒还得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