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辞忧怕是高中学的那些早就忘记了。
她一思考就有咬笔头的习惯,现在用水笔写字还好,以前她上小学时拿铅笔写字,几乎每一支铅笔都会被她咬的坑坑洼洼的。
祁景儒拿着手里的笔拍了拍她的手指头,“别咬,脏不脏?”
虞辞忧的视线一直盯在那几乎过程中,她能够断断续续回忆出一点知识,但那些知识并不足以支撑她做完这一整套卷子,呜呜呜,她真是太卑微了,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祁景儒看着小公主迟迟不下笔的模样就知道她还是不会,他舔了舔后槽牙,低声说道:“你去做在沙发上把水果都吃了吧,这些题我帮你做了。”
“真的吗?”
虞辞忧差一点激动的跳了起来,她从椅子上下来,端起果盘就忘左边的沙发上溜走,手里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提子吃的津津有味。
祁景儒不愧是当年的学霸,这么多年过去了,做起这些题来也依旧是得心应手的,虞辞忧边吃水果边感慨道,踏踏实实的学习到底是多么的重要呀!
她坐在沙发上刷微博,偶尔有几个好笑的段子她会憋不住笑意,寂静的书房里传出她几声悦耳如银铃一般的笑声,祁景儒只写了三十几分钟就写完了。
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然后走到沙发上去搂住了虞辞忧,虞辞忧吓了一跳,“你做完啦?”
“嗯。”
男人声音有些疲惫,虞辞忧跪坐在沙发上,讨好似的给祁景儒捏了捏他的肩膀,她软软的说道:“老公辛苦啦。”
“枣枣亲一个就不辛苦了。”
祁景儒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侧着脸,眼神里藏着很深很深的欲火。
这把火最后还是是烧到了虞辞忧身上。
因为虞辞忧不介意生孩子了,所以在某个点,两个人完成了最高程度的契合。
祁景儒今天总算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了,虞辞忧累的不行被男人抱到了浴室泡了个澡,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坐在化妆台前涂抹水乳。
祁景儒是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澡的,他只在腰间围了一个浴巾,走到卧室之后就很自然的拿着吹风机给虞辞忧吹头发。
他的指间缠绕着女孩香香的发丝,过程中,虞辞忧的电话响起来了,是音乐小组里发来了视频邀请,虞辞忧接了,将手机抵在一个瓶子上。
手机拍到了她的整个脸,背景是祁景儒的下半身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