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鼻息之间的酒味,拥吻自己时的力道和温度——苏栖不可避免地看向傅时津手腕一小节突出的骨节,弧度延伸至修长手指——现在一副冷清孤傲的模样,谁能想到在那个包厢里,他用这双手做过些什么。
一想到这个,苏栖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方特助正好回来,跟傅时津交代了一声,随后走到苏栖和瑠夏面前,他先恭敬喊了苏栖一声:“太太。”
苏栖点头后,方特助对瑠夏说:“川岛小姐,我们走吧。”
瑠夏傻愣半天,转头拼命朝苏栖使眼色:哇他竟然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苏栖偷偷笑了,说:“赶紧回去吧你。”
瑠夏对她和傅时津报以非常感激的眼神,惹得方特助有些懵里懵懂。
瑠夏屁颠屁颠地跟着方特助离去,苏栖和傅时津也要走了。
“走吧,司机已经在外面等。”
傅时津说。
苏栖“噢”了声,略微有点不自然。
傅时津凝视着苏栖,问:“怎么了?”
“没。”
“那走吧。”
傅时津转身,苏栖迈开步子跟上去。
“你起先出来那么久,他们都没问你吗?”
苏栖跟在傅时津身边走着,好奇地问。
傅时津侧头低眸看她,似笑非笑:“问了。”
“那你怎么回答?”
“不如你先说,川岛瑠夏有没有问你,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我……我说出去上厕所。”
傅时津轻笑起来:“为什么撒谎,我们又不是偷—情。”
……
苏栖猛地抬头瞪着傅时津:“这种事能随便说吗!难道说你把我拖到一个又黑又暗又没人的地方这样那样!”
“你不是没有拒绝?”
……?
苏栖双手叉腰:“你劈头盖脸就一顿乱啃,我怎么拒绝!你怎么不说你跟狗一样见东西就啃呢!”
傅时津抬手揉了一下苏栖头顶柔软的头发,苏栖一下子僵硬住,顿时没了脾气。
“我下次注意。”
这像是在先妥协。
“反正以后……”苏栖磕磕绊绊地说着,莫名觉得羞—耻,“请你克制一点。”
傅时津收回手,不紧不慢地应着:“好。”
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