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津坐在沙发最里面,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纵然有女人想靠近,也会被这气息吓退。
他冷言旁观这一群朋友打牌,手中剔透的方形酒杯也渐渐见底。
一个女人抓准时机,想凑过来替他倒酒,却被他鹰潭般的眼眸吓退。
身旁的好友周嘉汶注意到,就丢下几张牌,喊了个“3个6”,然后调侃傅时津:“你怎么回事,都把我们小妹妹吓到了。”
傅时津不言。
周嘉汶笑问:“平时那么忙都不肯跟我们出来,今天怎么想到出来玩了?
看你这样子,心情不好吧?”
傅时津略烦躁地扯了下领带,皱眉道:“打你的牌。”
周嘉汶一猜一个准,就劝:“既然都出来了,就别想那些烦心事。
你说你有钱又有脸,想玩什么不行,晚上尽管尽兴,我买单。”
他又加一句:“你就是想玩女人,我也帮你买单。”
傅时津晃着酒杯底下最后一点酒,说:“我没那种兴趣。”
周嘉汶跟傅时津从学生时期就走得近,关系很好。
他想起以前一些事,不免笑着说:“怎么,怕家里那位不高兴?
也不是我说你,我们所有人都不明白,你怎么就忽然结婚了。
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咱们学校一个小学妹来着,还为了她连续三年回学校当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
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再次被周嘉汶提起,浮现在傅时津脑海里的,是九月未尽的余晖暖阳,和被光线笼罩着的那个穿着校服的女孩。
张扬,青春,肆意。
傅时津觉得有些胸闷。
很多情绪被勾出来,浸在心头,丝丝麻麻的疼。
在傅时津跟朋友聚会的时候,已经在家里等了好久的苏栖困得眼皮直打架。
马上就要睡着时,她强打起精神,用力拍了拍脸。
都已经凌晨了,傅时津怎么还没回来……
苏栖点亮手机屏幕,等屏幕暗了,她又戳手指点亮。
反复了好几遍后,她郁闷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拿被子蒙住头。
不等了,大半夜的还不回来,她才不要当眼巴巴等老公回家的那种女人!
睡觉!
苏栖心怀闷气地闭眼,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