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的俄文单词,他的发音断续而生涩,显然这句话用俄语表达对于他过分复杂了,但他就仿佛在咀嚼一般将音节一个个字母拆开来,不断的念着,好像在很努力的尝试理解我的话语。
当他念着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就仿佛他并不仅仅是在重复我的话,而是在运用我的话表达他自己的意思。这种亦真亦假的错觉使我的心里掠过一丝颤栗的悸动,我慌忙避开他那双幽深慑人的眼睛,抓起他的蹼爪放在指南针上,针头立即发了疯似的左右晃动起来,简直像要爆出玻璃外。
“look,”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中的起伏,换了英语向他解释道:“attract,youattractit,becauseyou…”
我的话被阿伽雷斯反手抓住我手腕的动作,而戛然而止。我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指南针扔进了水里,却被阿伽雷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拨弄着指南针上的细小旋钮,我感觉心脏就像它一样被擒在他的指尖,整个人喘不上气来,只能呆若木鸡的瞪着他,嘴里再挤不出什么可以转移他注意力的句子。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表达什么,只是眼睁睁的任他埋在我的胸膛上,紧紧抓着我的腰部,将鼻子抵在我的衣缝间深嗅着我的体味,我僵硬的低下头去,便看见他宛如品酒般异常陶醉的闭着眼,就好像从我的身体上尝出了什么深层气息般回味无穷。
我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的每个毛孔都因为阿伽雷斯的接近而急剧收缩着,并且他头发间散发的荷尔蒙异香不住的往我鼻腔里涌,此时格外的浓烈。
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由于阿伽雷斯兴奋起来的原因,我只知道我被吓到了,我又按捺不住想拔腿逃跑的冲动了。
我下意识的抓住了落在一旁的叉子,将它对准了阿伽雷斯的颈侧,恶狠狠的警告道:“嘿,你要是敢在这对我做什么,别怪我像对待那条烤鱼一样对你!”
“…吸引…”阿伽雷斯埋首在我的心脏附近,突然发出了一声暗哑的低鸣,我傻了一下,便看见他又抬起头来:“我…吸引…你…desharow…”我感到他潮湿的嘴唇挪向我的耳垂,在颈侧上沿路染上细小的火星:“deeply.”
这句话宛如魔咒般击打在我的耳膜上,使我的整个大脑一片混乱,我不知道阿伽雷斯如何通过气味确定人的内在情绪,我明明觉得这是全然荒谬的,可却感觉自己像被挖掘到了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一样突然间失去了反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