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道煞气应声而出,嗤!嗤!嗤!母狮一头接一头倒毙。
几秒钟功夫,满地都是尸体。
卢奕呆立当地,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黑袍人。
“阿奕!”远处传来药姑的声音。
不一会儿,她赶到近前,见到满地尸体也是一怔,随即上前抓住卢奕上下察看:“你有没有受伤?啊?”
随即连声自责:“都是我不好,来得晚了,差点你就出事,回去我可怎么向秃公交代!”
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卢奕一直注视雕枭:“他救了我。”
药姑连忙朝黑袍人道谢,又热情邀请他去荒石村,说要与干爷爷一起请他好好喝一杯。
雕枭没有拒绝。
卢奕捡起地上散落的物品,与二人一同上路,回到村里的时候,夜色已深。
雕枭不肯进洞,坚持要在不远处的林子里过夜。
药姑拗不过他,只得陪着卢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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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爷爷的洞中,卢奕将发生的事简要说了,干爷爷看了一眼不远处漆黑的林子,心里有些不安。
这个雕枭,手段狠辣,行事有些诡异,不知道他为什么刚好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救下阿奕。
一时想不出为什么,见卢奕面有倦色,遂挥了挥手:“回去睡吧。”
卢奕支支吾吾,磨磨蹭蹭不走。
干爷爷问道:“还有事?”
卢奕从怀里摸出木匣子、摔坏的盒盖,以及玉髓。
他咬了咬嘴唇,道:“干爷爷,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无论怎样,我都把你当亲爷爷。但是这个东西,也许……你应该给你的亲孙。”
干爷爷怔了一怔,随即眉头慢慢拧在一起,眼中射出厉色:“你怎么知道它贵重?”
卢奕没想到干爷爷会这样问,只得老实回答:“有人出价二千。”
干爷爷眼里似要射出一柄刀来:“你给人看了!谁出的价?”
卢奕抬头,惊恐地看到干爷爷露出从来没有的狠厉之色,慌得一时没稳住,说起话来结巴:“当当当铺。兴源当铺。就给柜员和掌柜看过,没别人了。”
干爷爷闭上眼睛,似在竭力平息胸中怒气。
背过身道:“回去睡吧。”
卢奕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睡觉?他还睡得着吗?
他一边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