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吗?”
祁慕北点头如捣蒜,眯着眸子笑的好开心,“想吃。”
说完一溜烟的从祁凉身上溜下来,去找团子一起。
她就知道爹爹还是喜欢她的,爹爹训自己是因为担心娘亲,她要替爹爹好好保护娘亲才对。
被秦娆白白坑了一万两的秦柔此时正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又悔不当初。
早知道秦娆那个贱蹄子在给她下套,她说什么也不会要那一百两,这会儿倒好,便宜没占着,还倒贴了一万两。
一万两啊,她得买多少胭脂水粉啊。
萧寒进屋时,就看到秦柔要死不活的仰躺在床上叹气。
他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走到里屋去找房契,秦柔听到他在里头找东西,提不起精神,她掀了掀眼皮,“你在找什么?”
“房契。”萧寒面无表情回。
“找房契做什么?”秦柔脸色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房契就是她的命,她直接从床上冲了下来。
萧寒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你说做什么?你以为我今日去赎你的那一万两是怎么来的?”
府上哪里能一次拿出一万两银票,是他把朱雀街上的一间酒楼抵扣出去,才筹到的银子,这会儿自然要将酒楼的房契给出去。
“不行,不能给。”秦柔护犊子般的把房契揣在怀里。
萧寒,“给不给也由不得你。”他既然已经抵扣出去,不给就得还银子,眼下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还。
秦柔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萧寒拿着酒楼房契出去,在心里把秦娆骂了个遍。
没多久,萧寒便回屋了,秦柔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着,见他进屋,叹了口气,“不行,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萧寒瞥她一眼,有些话没说出口,是你自己犯蠢让人抓住机会。
“我回去同娘商量一下,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她。”秦柔瞬间来了精神,满意的从床上爬起来。
萧寒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少折腾。”
“我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她冷哼一声,说着就出了门。
回了将军府,秦柔添油加醋的把秦娆坑她的事情同秦夫人和秦桑说了一遍,末了哭丧着脸道,“那可是一万两啊,秦娆这个没良心的,是怎么狠得下心啊。”
秦夫人一听,当即耷拉着脸,“两百两坑你一万两,你怎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