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害她。只是她没弄明白为什么她被放进棺椁,却没死,反而是瘦了?
这个问题她必须回去弄明白。
顾逢时便也不再劝她什么,他如今都自身难保,且深陷泥潭,帮不上秦娆任何忙。
将军府里,秦娆的棺椁被抬出去后,秦衍便大步朝着秦桑的别院走去。
香玉看着大步走来的秦衍,连忙要进去通报一声秦桑。他挥手示意她先下去,然后进了屋。
秦桑坐在桌边听着走近的脚步声,“香玉,你怎么又回来了?”
“是我。”秦衍看着眼神空洞的秦桑道。
话落,秦桑面色一喜,连忙站了起来,“四哥,你在哪呢?”
秦衍伸手扶了她一把,秦桑便赶紧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笑盈盈的道,“四哥今天这么关心我,送我回来还又特意来看我。”
秦衍看着她的脸轻嗯了一声,然后道,“我有事问你。”
“你说就是,这么客气做什么。”秦桑拉着他在一旁坐下,双手仍然挽着他的胳膊。
秦衍开门见山道,“秦娆落葬前,棺椁在灵堂失火了。”
秦桑挽着他的双手微不可寻的紧了一下,秦衍多精明的人,瞬间就感觉到了。
他低头看着秦桑,尽管她看不见他。他幼年便过继到了秦夫人膝下抚养,自然跟秦桑和秦柔两人更下亲近。
她们俩从小便喜欢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的唤他哥哥,说起感情,他对她们自然比对秦娆的感情要深的多。
秦娆的死,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葬礼也只是给她最后的体面。
但在灵堂放火这种行为,他当真是不能忍受。而他最不能忍的,仅仅是他当亲妹妹养的少女竟然学坏了。
“四哥,不是我。”秦桑低着头回道。
“我去时你们刚好从灵堂出来,我担心你看不见所以送你回来。也忽略了那时前厅的门竟然是关着的。”秦衍一字一句道。
秦桑咬了咬嘴唇,努力挤了两滴眼泪,这才哭丧着道,“所以四哥这是来问罪的咯,她人都死了你还为了她来骂我罚我是不是。”
秦桑一边说一边哭,豆大的眼泪往下掉。秦衍静了片刻,伸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叹了口气无奈中带着宠溺道,“我没有要罚你。”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跑来兴师问罪的。”秦桑气鼓鼓的说,“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