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眼眸深沉,洞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光,那光晃人眼睛晃得厉害。庭一分神一看:“这是地府里的鉴往镜?”
镜子上波光流转,缓缓映出了一道身影。
而就在这时候,荆酒酒咂咂嘴:“浊无还会做手工?”
白遇淮一怔。
庭一也是一怔。
荆酒酒望着无数神骸:“这么多他要每一具都用丝线串起来,还要在上面刻字还要紧赶慢赶,吭哧吭哧,一刻也不敢停歇。仿佛日夜赶工的老手艺人。”
哪里恐怖啦?
庭一:“”
脑子里有画面了。
倒是真的不太可怕了啊。
一刹间。
鉴往镜定格在了一个画面上。
那正是先前浊无画的那幅画上的内容。
画面一抖。
一双手将一幅画缓缓平铺在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