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道:“那就先从它开始吧。”
反正这东西已经失去作用了。
他们简单用过早饭,就开始在客厅里画符了。
要困住邪神像不算难,但要彻底炼化它,却是难的。毕竟它再废物,到底也是沾了个“神”字。
印墨和丁瀚冰上门来探望的时候,差点被用朱砂画成的血色符阵给活活吓出去。
印墨还好,毕竟跟着庭一大师耳濡目染。
丁瀚冰是脸色惨白,把脸拉得长长的,慢慢挪着步子走进去的。
他三两步到了荆酒酒的身边,低声问:“听说白遇淮家里进贼了?”
“唔,送警局了。”
丁瀚冰这才放了心。
印墨挨着坐下,低声说:“师父过两天,要来找你们。”
“唔。”
“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印墨说到这里顿了下,似乎是因为他还不够厉害,庭一大师并没有和他说起是什么事。
印墨和丁瀚冰都没有问,荆酒酒上哪儿度蜜月去了。
他们就陪着荆酒酒玩了会儿纸牌游戏,然后才各自离开了。
那边归云门的人倒是忍不住嘀咕呢。
太师母像是十分抢手的样子!
可万万不能让他跑了!
等到天黑时,归云门的人才把符画完,外头的月光往里一照,看着满地的血色,格外瘆人。
荆酒酒最怕这样的场景了。
他只觉得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就想要往白遇淮怀里扎。
而白遇淮目光微动,丢开手中的书简,那是他们用来作符文参考的老旧书卷。
白遇淮微微侧过身,其实已经做好了接荆酒酒入怀的准备。
“哎哟腿疼。”
“腰也有点疼。”
“是不是风湿了小师妹?”
老头儿老太太仿佛刚跳完广场舞,彼此热络地问候了起来。
恐怖气氛刹那间被搅了个干干净净,荆酒酒不仅不觉得恐怖了,甚至还指挥小鬼去弄了点热毛巾给他们。
这时候许三宇打了个电话过来,支支吾吾地问白遇淮:“白哥,您是不是真打算要退圈了?”
“还没有”白遇淮话没说完,那头许三宇就跳了起来。
许三宇:“哎哎哎我就知道,您这事业心那么重,怎么会轻易因婚退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