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周大师叭叭的声音。
关岩的小鬼大概是听不懂周大师说的话,见他们谁也没动弹,立马乐此不疲地又开始爬上爬下,再三生动演绎了龇牙咧嘴、瑟瑟发抖的前后不一两幅面孔。
窗外的小鬼们好像这才终于明白了。
小鬼们开始更用力地龇牙咧嘴。
一时间,耳边全是磨牙的吱吱声。
荆酒酒面对这样的场面,有一分茫然:“怎么办?”
白遇淮:“都抓起来。”
荆酒酒:“啊?”他小声道:“我一口也吃不下这么多呀。”
荆酒酒话音落下,小鬼们也跟着安静了一瞬。
它们都齐齐盯住了荆酒酒。
荆酒酒:“他们听得懂吃?”
白遇淮:“饲养它们的人,应该没少提起这个字眼。”白遇淮顿了下说:“吃不完没关系。”
荆酒酒惊了:“难道还能做成腊肉小鬼?盐渍小鬼?风干小鬼?”
周大师仓皇又无措地咽了下口水,倒不是馋的,纯粹是怕的。这,您这倒也不必说出这么多花样来吧?光听着就叫人起鸡皮疙瘩了。
白遇淮:“”
白遇淮:“当然不能。”
“哦,那就好。”荆酒酒想了想,鬼大概也没有过期这种说法吧?其实他也不是太想吃可怎么好伤了白先生的一片心呢?
“可以炼化它们的灵魂、骨血,最后收在一个葫芦里,每天喝上一些就行了。”白遇淮不急不缓道。
丝毫没有自己说出来的话,多可怕的自觉。
荆酒酒:?
倒也不必。
这头小鬼们改盯着白遇淮,盯着盯着就打了个寒颤。
它们虽然智力看上去不太高的样子,但对危机的感知是很明显的。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它们本能想要匍匐,甚至是逃命。
等扭头再看一看荆酒酒,小鬼们瞬间安心了许多。
这是一只大鬼啊!
比它们大得多得多!
小鬼们又吱吱嗷呜地喊叫了一通,然后开始顺着窗户往里爬。
周大师都忍不住叹气:“可真够傻的,这还往里跑呢?等着下锅呢吗?”
小鬼们揪住了荆酒酒的衣摆、裤腿、胳膊,没一会儿就爬了满身。
荆酒酒惊得眼珠都微微瞪圆了,但他这下紧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