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李箱还没搬上楼吧?我去给你拿件外套。”孔湘琪说着起了身。
其他人也不自觉打了几个哆嗦,然后跟着起身穿外套去了。唯独白遇淮下车时穿的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他稳稳当当坐在那里,丝毫不动。
大家不由一致想到了,他刚拿奖的那部电影。
白遇淮在电影里和人殊死搏斗,一身白衫湿透,镜头拉近,底下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不夸张,却仿佛蕴含着极其强悍的力量。
白哥的身体一定很好。
大家一致心想道。
这时候节目组给出了第一个环节的任务单。
老曹接过来一念:“围着火讲鬼故事?”
“那就讲吧,谁先来?”“我吧,我小时候没少看惊险故事会!”“行行,于绍光你先。”
奈何这帮人讲故事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鬼故事愣是讲成了笑话,一时间城堡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直到最后。
“白哥也讲一个?”
白遇淮也并不推辞,他掀了掀眼皮,冷淡的声音在因为过分宽敞而略显空荡的大厅里响起:“有一种说法,说是床下不要堆积杂物。凌乱的杂物多了,床下就会寄生一种鬼。人在夜晚入睡后,这种鬼就会悄悄攀附在床尾,抓住人露在被子外的脚腕,用阴齿啃咬,发出窸窣咯吱的声音。人只会感觉到脚腕发紧发痒,脚心发凉。”
他讲起故事冷淡得要命,并不如他演戏时那样情感丰富。
可越是这样,讲起鬼故事来,越叫人心底不自不觉地发寒。
“咝——”
“白哥这个,有点恐怖。”
“太吓人了,我今晚睡觉得把被子盖好。”
“白哥怎么可以一本正经地讲鬼故事啊?”
大家都蜷了蜷身子,往火炉子靠得更近了。
“还听吗?”白遇淮问。
大家咽了咽口水:“那,再、再一个吧。”
楼上,荆酒酒却是“咻”地飞进了自己的卧室,钻入床底爬了一圈儿。
“还好,我床底没有这种鬼。”荆酒酒庆幸道。
小机器人跟进来:“”
小机器人:“你跑得太快,把墙上的画框撞飞了。”
“什么声音?”楼下云馨惊了一跳,一把抓住了季孟的袖子。
白遇淮抬头望向三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