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氛围。只见七皇子,带着一个样貌伟岸,气质不凡的中年人来到医馆。
通谷上前行礼说:“通谷这厢有礼了,贵人二楼请。”这伟岸的男人正是文先帝石柏圣,文先帝是微服出巡,不方便透露身份。
几人进入房间后通谷行了跪拜礼。“拜见陛下,陛下圣安。”
“起来吧,孤今日微服出巡,是因为听说了你这保安堂十分厉害,能治好疫病。这些日子都城里的疫病已经有所好转,这都是你的功劳。而且皇儿还说,你一直在义诊治病,不论身份贵贱高低都给治病,这份心意实属难得。”文先帝话语平常,语气平和。
“陛下谬赞了,这些是作为禹国子民应该做的,只可惜民女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能得到更多人手的话就可以救治更多的人了。”通谷不卑不亢,从容回答。
“哦?如此说来你有办法救治更多的人?”文先帝提起了兴致。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对话,“女郎,不好了,来了个重症病人,是太府监监首赵佑之大人。”
通谷看向文先帝,文先帝抬手说:“去吧,孤在保安堂随便转转。”
赵佑之被特意安置在隔壁房间,而这个房间本就是一个大间改成了两间,中间只隔了一道镂空木墙,木墙镂空处用不透光的布料遮盖起来,这木墙几乎没有任何隔音效果。文先帝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七皇子的一双狐眼完全遗传了他。
“皇儿,你今日是故意引孤过来吧?”文先帝狐眼一转扫过七皇子。
七皇子赶紧弓腰行礼说:“父皇英明。”
父子俩心照不宣,一起凑到了墙边,将耳朵贴近。
赵佑之此刻进入房间,人还有意识,但求生的本能让赵佑之变得急躁。“快救救我,你主母是我的女儿,我也算是你的外公,你快救救我。”赵佑之连平日里的称呼也改成了“我”,在迫切的求生欲望下,人的身份架子荡然无存。
通谷邪魅一笑说:“外公?你算我哪门子外公呢?赵大人,我可是听说您趁着疫情爆发从中捞了不少啊?”
赵佑之瞪着通红的双眼有气无力地说:“胡说,你这女娃娃小小年纪竟听些有的没的。快快给我治病,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喽。”赵佑之发着高烧,浑身无力,难受至极。
“赵大人,我可不是什么善人。我治病可是很贵的,我听说你在疫情期间收了不少粮食,再抬高粮食价格,这大把大把的银子可都是让您赚去了。我可一点好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