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不就后天?明天我想带你出去逛一逛。”
宫丞道:“好。”
郁南得到回答,便重新告诉舅舅:“宫丞后天走,我就和他一起走吧。”
宫丞则剥了一只虾,放在郁南碗中。
舅舅:“……”
猝不及防被外甥秀了一脸恩爱。
也不知道郁南忙着回深城到底是要急着去严家,还是急着去二人世界。
“宫先生不是深城本地人吧?”郁姿姿问,“我看采访,说你家是从首都那边迁过去的。”
宫丞道:“对。家里从祖爷爷那辈就是做舶来品的,早年间自家做起了造船厂,渐渐地就开始迁到深城去了。我出生在深城,只算得上半个深城人。”
郁姿姿道:“南南的爸爸就是首都人,还是挺亲切的。南南小时候在首都生活呢。”
郁南点头:“对,我都还记得我们住的那个胡同里的石狮子,不过具体的记不太清了。有机会的话还想去看看。”
宫丞勾唇:“下次带你去找找。”
郁南啃着鸡腿:“真的吗?什么时候?”
宫丞:“年后稍微空闲一些,你有假期的时候。”
郁南这才满意了:“好啊。”
郁桐松开语音键,正好把这一对话发过去给闺蜜。
闺蜜:[这声音!阿伟乱葬岗了!!]
郁姿姿看到他们的互动,心中算得上是安定的。
她与宫丞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通过两次电话,郁南知道有一次是他离家出走、一次是郁南的爷爷去世。还有一次,却是郁南从来不知道的。
宫丞打电话给郁姿姿,询问他的经历,是为了用郁南的名字命名那个儿童烧烫伤基金会。
一个商人能做这样一件事,不管是出于爱也好,还是单纯出于慈善目的也好,都是一件事好事。
郁姿姿将那段过往告诉了他。
那时候男人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暗哑:“那时候……他很疼吗。”
“疼。”郁姿姿告诉他郁南最怕疼了,“烫伤的时候疼,换药的时候疼,后来每次穿塑身衣的时候也疼。他疼了也不太喊,我忙于在医院奔波,有天半夜发现他的枕头都湿了一大半。他最爱哭了,可是又太懂事,怕我伤心,疼了就偷偷地哭。”
郁姿姿说那些也就算了,本来算不得什么,可是郁南的长相,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