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箭矢入肉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和哀嚎。
大多数的官员和考生中箭倒地。
倒霉的已经了无生息,去见阎王了。幸运点的还躺在地上捂着中箭的地方哀嚎着。
驸马曾贤摸了一把被箭矢擦伤的脸颊,看到手上那淋漓的鲜血后,这才敢相信李旷真的下令射杀他们!
“李旷匹夫!你他妈的疯了!我乃当朝驸马!你敢伤我?”
李旷如今早就杀红了眼,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哪里还管你驸马驸牛的。
“第二队,放箭!”
李旷一声令下,被李旷亲卫胁迫的士卒再次搭弓放箭。又是一波箭雨袭来,早就见机不妙还能动的官员考生们,纷纷弃地上的受伤人员于不顾,纷纷躲避。甚至有躲避不及的人直接拉过身边的人来挡箭。一时间,人性的丑态毕露。
驸马曾贤也在刘勋见机不妙的情况下拉着跑开了,躲过了第二波箭雨,但为此刘勋也受伤了,没箭头勾了一下,划伤了臀部。
但为了救驸马的大功,他硬是忍着不吭声,和驸马在一群禁军的保护下,成功的逃离了战场,逃进了后院里。
“疯了疯了,李旷这是要疯啊。本官一定要去御前状告他!”
刘勋脱险后,不由得义愤填膺的在那谩骂着李旷,却没看见身后的曾贤脸上阴晴不定。
因为逃命,保护他们的禁军已经都死在了半路上,这让让他们穿过了那条毫无遮拦,通往后院的院门。
如今趁在李旷带人绞杀遗留在现场的考生和官员,他们暂时算是安全了。
如今这后院里四下无人,有一种死寂般的冷清。
“刘大人,这状,恐怕你是告不得了。”
曾贤阴沉着脸,声音带点淡漠的说到。
刘勋闻言一愣,顾不上自己臀部的伤势,错愕的抬头看向曾贤。
“驸马此话何意?”
曾贤两眼一瞪,目露凶光的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阴恻恻的说到:“因为李旷和慕童合谋,假装相互攻伐,其实是趁机杀害我朝官员和未来栋梁,你刘大人更是因为曾今刁难过慕童被慕童怀恨在心,亲手斩杀在后院里。刘大人,这个说法你可满意?”
“你……你要杀我!”
刘勋不敢相信的看着刚刚自己冒死相救的驸马,居然想要杀掉自己陷害慕童!
这让他肝胆俱裂,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