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陛下,你是不知道。这墨文轩心黑着呢。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几十年如一日的一直给他进贡。天下间有哪个商人需要直接向皇家进贡的!只有我!只有我慕家!这不是皇恩浩荡!这是我向他墨文轩在保证,我慕家就算再有钱十倍,千倍,都不会插手他皇家的事。但偏偏这老东西给我儿册封了一个什么少君之位。什么是少君?当官的头上只有一个君,那就是陛下!那才是他们的君!君主!少君,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称谓,这也是我儿能拥有的?他这是拿我儿在火上烤,想借我儿的手替他磨刀呢!他现在服了我慕家的传家宝物,时间有了,野心也有了。不甘寂寞了。打算将东南西北这些不安定的因素一网打尽啊!”
慕老爷的这一番话出口,顿时将慕夫人王氏吓个不轻。
她倒不是担心慕家跟墨海王室墨家对上,老实说,她随时妇道人家,不管慕家的事,但几十年下来,慕家有多大家底,手里有多大能量,她心底大致有数,因此,她觉得除非墨家真是不想要这江山了,否则绝对不会对慕家出手。
但她担心慕童啊,按慕迪说的。针对慕家的不是王室,而是和王室作对或者对王室觊觎的人。那慕童就危险了,因为首先要被针对的就是他。
慕迪看着老板脸上变化莫测的脸色,哪里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的胡乱担忧了。
顿时拍着慕夫人的手背,安慰她说:“别担心,我儿无事。以我儿的聪明才智,除非对方直接动用武力,否则阴谋诡计算计不了我儿。至于暗杀这些手段就不好办了,但我去探过古婆婆的口风,她老人家只是笑而不语,最后只给了我一句:放心。”
“因此,我觉得我儿身上绝对有我们不知道的底牌,否则古婆婆不会那么淡定。你就放心好了。我反而担心的是我们慕家,家大了,有些人防不胜防啊。”
慕夫人眉头一皱,丈夫这是话里有话啊,她突然想起跟着儿子被册封的消息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消息。
她恍然大悟的看向丈夫说,“你是说全忠?”
“哼!全忠?他可一点都不忠!不查不知道,王都分会的账混乱不清,至少被他吞了七成!七成啊!那么大笔钱去哪了?他分家的人可过得没有多阔绰啊。他这些钱哪去了?而且他被罢免的第二天就离开了王城,当时我儿连少君都还没册封呢,他走那么急干什么?而且半路还失踪了?我儿那么招摇都没见半路失踪,他一个被罢免的老头子半路失踪,谁打他主意?他这分明是躲起来了!他什么要躲?他若没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