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是没办法随时陪侍在娘娘宫中的。”他说到这里,却是狐疑地看了李未央一眼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太监?”
李未央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他现在是太监,可他从前不是!在他成为裴后近侍之前一直都是裴家的家臣,想必也一直侍奉在裴怀贞的身边,若是因此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听到李未央这样说,王子衿大吃一惊:“你是说,嬴楚对皇后她……”
李未央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郭导不敢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一个太监,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就算他从前不是太监,那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奴而已,说家臣对他都是抬举了!”他说到这里,目光之中依然是十分鄙夷。
可是王子衿却看着他,郑重摇头道:“不,嘉儿说的对。”
郭导蹙眉:“王小姐怎么知道这一定是对的?”
王子衿回答道:“此事并不难猜测,若是事情放在五公子的身上,你为了心爱之人,可会做出嬴楚这样的事?”
郭导惊住了,良久,他突然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嬴楚成为阉人是为了陪伴在皇后身边?”
李未央微微一笑道:“他是皇后的家臣,自然有机会可以进入朝中,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为什么要变成一个小小的近身侍从?这可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若不是对裴后心中充满了特殊的感情,他至于与这样忠心耿耿?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他为裴后做了多少的事情,冒了多大的风险。说他对裴后没有爱意,谁会相信?纵然别人都看出来嬴楚对裴后的感情,那又如何?他不过是一个太监,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谁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经李未央一提醒,郭导足足有半刻的工夫都没有说出话来。良久,他终于叹息一声道:“所以我说,女人的知觉就是可怕,瞧你们这一个两个看得这么准,倒叫我这个男人无地自容了。”
李未央望着王子衿,笑容浮光掠影:“既然嬴楚对裴后怀有一片痴心,那事情就不难办了。”
郭导愕然问道:“不难办?你要如何?”
李未央慢慢地道:“他越是痴心,越是给咱们制造机会,只要把这个把柄利用得当,比什么都管用。”
郭导闻言挑高了眉头:“你要利用嬴楚对裴后的爱意?”
王子衿笑道:“这么大个秘密,若是弃之不用,岂不是过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