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主意。
夏玉瑾依言而行,每日笑容满面,越发温存,全无半分纨绔做派。
叶昭却被他诡异的态度弄得浑身不习惯,肚子也被补品灌撑了,心里很莫名,问心腹胡青和秋老虎:“他到底怎么了?”
胡青是不整人浑身不自在,随便打了两个哈哈就摇头称:“郡王非常人行非常事,在下无法猜测万一。”
秋老虎则除了打仗往前冲外,任何事都搞不清的,他正在得意地摸着刚长出头发茬的光头借将军的镜子照,闻言想都不想就说:“男人会对女人好,多数是做错事因为心里有愧啦。想当年我把家里的银子弄丢了,回来没脸见媳妇,做小伏低了整整半个月,还有那次上青楼被媳妇知道了,怕媳妇发飙,也做小伏低了半个月。”他去世的媳妇是十里八乡第一母老虎,又黑又壮又好看,手持擀面杖发起脾气来壮汉都要绕着走,秋华、秋水虽有其母的影子,但小时候饿坏了身子,长大依旧瘦巴巴的,比母亲的美貌差远了。现在回到上京,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一个比一个白净瘦弱,弱不禁风的,看着就没胃口,这天底下去哪找比他媳妇胸更大性格更辣床上更风骚的女人啊?
秋老虎说着说着惆怅了。
叶昭摸着肚子,琢磨夏玉瑾前阵子和她说的话,再套用男人的思维想了想,也回过味来,揪着秋老虎问:“安太妃曾说怀孕期间要给男人纳妾迎通房,是不是他太长时间憋着受不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美女,想收房,又怕杨氏、眉娘她们争风吃醋不高兴,决定踹了她们给新宠上位?”
自从南平郡王连道观的小道姑都不放过,抓来画舫寻欢作乐后,秋老虎就认定他是同道中人,色中好手,很是欣赏,于是赞同:“喜新厌旧人之本色,对了!最近他经常和此地的官员小吏们来往,似乎还和女人说过不少话,说不定是腻了家里的妾室,要换新的。”
叶昭这辈子就没有过做女人的自信,对怎么做好媳妇更是忐忑,自从嫁入南平郡王府,情人眼里出西施,对夫君从头到脚就挑不出半点毛病,只觉貌美心好,完美如天人,比什么状元才子、少年豪杰都强上百倍,如今琴瑟和鸣,真真是爱到心坎里去,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为他做点什么。所以她早已让下属收集来许多上京优秀妇女的榜样想效仿,欲学能干的黄夫人帮夫君官路亨通,可是夏玉瑾见了官帽子如受刑;想学上进的周夫人教育夫君好好读书,可她自个儿都很难抓着书坐上半刻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于是作罢;想学贤惠的赵夫人帮夫君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