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出去了。
走到会客区,茶几上的托盘里有宝路的薄荷糖,拨开糖衣,她塞嘴里一颗,正吃着,听到一阵脚步声,扭头看,瞧见是翟临川。
春蕊说:“翟编,你怎么出来了?”
翟临川还是那副笨口拙舌的内敛性格:“他们讨论我也插不上话,出来透透气。”
春蕊点头,觑着他的脸色,说:“感觉你很累,没有休息好吗?”
翟临川说:“手里有个剧本,写得不顺手。”
“哦。”创作是一个孤独的过程,春蕊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只问他:“什么戏?”
翟临川:“年代戏。”
春蕊:“讲什么?”
翟临川:“创业。”
回答得言简意赅,生怕春蕊偷了他的创意似的,春蕊无奈地笑了笑,也习惯了,厚脸皮自荐道:“我最近待业,如果有适合的角色,尽管来找我,我不挑,而且便宜好用。”
翟临川闻言凝视她,布满血丝的眼睛讳莫如深。
春蕊莫名心虚,忙道:“我开玩笑的。”
察觉到与翟临川这样谨慎少言的人打趣不合适,春蕊不敢再逞口舌之快,坐到一旁安静了。
又等了半天,放映室里的人全部走出来。
春蕊只听卢晶说:“我再问问情况吧,会尽一切可能交涉的。”
严文征点点头,迈步到春蕊身边,抬下巴示意:“走吧。”
春蕊愣了愣:“去哪儿?”
“回家啊。”严文征觉得她搞笑。
与赖松林他们告别,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春蕊看他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后知后觉:“你从哪儿弄了辆车呀?”
“借赖导的开两天。”严文征最近开车开习惯了,省事又方便,同时奇怪道:“你说你好歹是个女明星,怎么连一辆代步车都没有?”
春蕊解释:“我买车干什么,一年到头也开不了几回,搁着竟是贬值。”
是这个理,严文征道:“我那几辆,你挑一辆顺手的开走吧。”
春蕊没跟他客气,给他打预防针:“我技术一般,碰了撞了怎么办?”
严文征:“人没事就行。”
春蕊瘪嘴取笑他:“还挺舍得的。”
找到停车位,开车门坐上车,春蕊才又想起电影的事,打听:“赖导最后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