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话里倒是一派祥和,活跃的粉丝有的铺美图,有的上传她采访的单人cut,附缀的文案用尽了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来比喻她。
春蕊还看到有位晒签到页面的,连续签到时间是1800天,将近5年了。
她发了长长的一段感言,大致意思是希望幸运能眷顾春蕊,让她角色出圈,赶紧火起来。
用词之恳切,看着比春蕊自己还要着急。
春蕊得承认,她粉丝虽然不多,但各个不虚,野心勃勃的恨不得她去拿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可现实是,资本介入的圈子充斥太多无奈,不是光靠个人努力就可以改变一切的。
春蕊心情沉重,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被喜欢、被期待的负担感。
退出微博,点开微信,她随即又给何斌去了条信息。
——斌哥,才知道你接手我的工作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辛苦了。
何斌回复:职责所在,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何斌:怎么突然生出这么大的感慨?
尚处在磨合阶段,平常联系甚少,猛地来这么一出,何斌一头雾水。
春蕊:刚上网看了看。
何斌明白过来:粉丝的话该听的听,其它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何斌劝解:日子终究是自己的。
春蕊:嗯。
春蕊:拜托你,那些不好的评论尽量别让严老师看到。
何斌:我又不傻,犯不着给他找不痛快。
春蕊:谢谢。
手指虚悬在屏幕上面一点,春蕊正想打字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合适的本子找她,突然后背抚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春蕊吓得一哆嗦。
严文征闷声笑,贴过来,带着浓浓的鼻音质疑:“你这个反应,做什么亏心事了?”
“才没有。”春蕊快速关掉与何斌的聊天界面,点开朋友圈。
她又顺势翻个身,头枕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里,自证似的,在他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玩手机。
严文征半阖着眼,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子。
春蕊感觉后脑勺的手臂硬硬的,触感与之前不太一样,抬手摸了摸,随口问:“你最近是不是又健身了?”
严文征“嗯”一声,“正好闲着有时间。”
春蕊眨眨眼,脸上浮现精怪的小表情,她稍微往上拱了拱,借着日光,视线扫过严文征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