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严文征披星戴月而归,晨曦初露便走,奔波得万般辛苦。
春蕊仅能跟他打个短暂的照面,说两句无关痛痒的闲话。
她依旧一个人窝在家,无聊到背着戏本,自己跟自己演舞台剧,活像个神经病。
期间,宋霏羽打来一通电话,问她人跑哪去了。
春蕊一直把宋霏羽当成能说体己话的好朋友,没有隐瞒,如实相告。
事实对宋霏羽略有冲击,但她向来夸张,惊声尖叫,一嗓子几乎喊劈了,质问:“你主动的?”
“淡定点。”春蕊耳朵要被震聋了,嘶一声,直接承认道:“可不得我主动,我主动了才有故事,指望你偶像行动,他只会跑没影。”
“行啊!师姐。”宋霏羽抑制不住地激动,“你挺彪啊。”
“难得遇到个喜欢的。”春蕊拿腔做派:“就……追呗。”
“也是,毕业后你都没再谈过恋爱了。”宋霏羽八卦:“进展到哪一步了?”
春蕊认真想想,谨慎地答:“八字有了一撇。”
“你都睡他床上了!”宋霏羽自行脑部,嚷嚷道:“他还不承认关系呢。”
“瞎想什么呢。”春蕊羞着脸,急忙澄清,“我可没跟他睡,我住楼下,他住楼上,目前还是纯洁的合租室友关系。”
“真磨叽!”宋霏羽说:“你俩这速度,给圈里那些玩咖,都够他们约好几回了。”
春蕊一时失神,敛起眉眼,不自觉降低声音道:“有些事情还没说开。”
宋霏羽问:“前妻那档子事?”
春蕊“嗯”一声。
宋霏羽捏着手机,哑了几秒钟。事情确实有些难堪,网络有关严文征离婚原因的传言,新闻稿不断,但那些只是媒体的主观臆测,她们作为局外人自始至终未知全貌。
宋霏羽怂恿:“你问啊。”
“是要问的。”春蕊说:“他太忙了,还没时间聊。”
“一定要问清楚。”宋霏羽边嘱咐,边嘀咕:“可别是他身体有什么毛病。”
春蕊噗哧乐了,说她:“年纪不大,懂得挺多。”
宋霏羽假模假样地叹口气:“我也想纯洁无暇啊,奈何情况不允许,你瞅瞅周围的这些人,穿最漂亮的衣服,干最毁三观的事。”
春蕊警告她:“少接触,少打听。”
春蕊性格里一部分的“独”,是平常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