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休息了一个月,现在又被这男人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毁了她。
真中搀着假,假的那一部分也就成了真。
被她睡过几次的那个男生也对着镜头哭的梨花带雨:“这个负心的女人,骗了我的身体还骗了我的心,嘤嘤嘤,人家的初吻初,夜初恋都给了她,她却这样……山盟犹在,海誓难托……”
另外一个男人盛怒之下,揪住了男生的衣领,粗声粗气:“日了个巴子的这婆娘拿我的钱合着全包你这个小白脸了?”
几十年没有出过如此劲爆的新闻,记者甚至忍不住把想要阻拦的保安推开,摄像大哥记录着,生怕错漏掉一点镜头。
江家父母气的拂袖离去,他们已经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临走前,他们叫保镖把江贤也拖走——不能再继续出丑了,先离开,剩下的事情等公关部门处理。
那个疯狂的男人力气极大,几个保镖仍旧制不住他,话筒早就丢到旁边去了,男人撕心裂肺地叫:“江贤!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啊!啊!我永远忘不了你的翘臀和坚实的臂膀!还有你宽广到如大海一般的胸膛……”
江贤想要把耳朵割下来。
忍不住频频回望,这一回头,又被抓拍了下来。
童话婚礼已经彻底地沦为一场闹剧,成为笑话的不止林九蜜,还有整个江家。
江慎柔仍旧是满不在乎,她扭头问苏萝:“喂,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个男人?
挺牛。”
她早就从苏萝和林九蜜的互动中瞧出这两人的不对劲,林九蜜瞧见苏萝之后的脸色大变她也记在心里——江慎柔毫不怀疑,苏萝拥有能把整个江家搅到天翻地覆的能力。
江慎柔也不在乎,左右她名声不好,再臭一臭也没什么要紧的。
更何况,她早就厌恶了这个腐烂虚伪的家庭。
苏萝说:“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我安排的。”
江慎柔“咦”了一声:“该不会真是他早有准备来闹婚礼吧?”
那个疯男人仍旧在深情且浮夸地叫着,声泪俱下:“啊,贤,你已经把我的身体带走了,这灵魂也是你的,你不要留我一个人……”
才不会是这男人自己来的。
藤湖安保措施严格,能轻易塞人进来的不多,除了苏萝,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季临川。
苏萝忍不住翘起唇角。
这个男人默不作声的,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