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季临川笑了:“别怕,摄像机没电了。”
“……啊?”
季临川将手动关闭的摄像机放在地上,哄她:“乖萝萝,能告诉我你昨天为什么生气吗?”
苏萝咬着唇看他,一声不吭。
“就当是判死刑,也总该有个罪名吧。”
苏萝放在口袋中的小仓鼠慢吞吞拱出一个头来,苏萝把它又按了回去,拉好口袋上的拉链。
片刻后,她抬眼,干净澄澈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我不想嫁给一个人肉打桩机兼工作狂。”
又是一个他不了解的新名词。
季临川蹙眉:“人肉打桩机是什么?”
苏萝没有回答,察觉到异常的安全员匆匆赶了过来,看到两人安全无恙才放下心来,引导着两人回到营地。
回去的路上,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几人都没有带雨具,季临川背着苏萝的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苏萝还不肯接。
“别拿自己身体赌气,”季临川正色说,“我淋点雨不要紧,你身子弱,病了后要被送去医院打针,你想打针吗?”
这句话果真奏效,苏萝不再辩驳,默默地披上尚带有他温度的外套。
她其实最怕打针了。
从小到大,说出来可能会被人觉着矫情,但她真的是看到针头就害怕,头晕。
安全员心里都犯了嘀咕,这一对,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蹲守直播的粉丝望眼欲穿,担心川萝直播的突然结束是不是遭受了什么意外;得到安全返回的消息后仍旧不能够相信,直到有人在另一组归队的摄像中看到了苏萝和季临川的身影。
[我算了算时间,刨除路上用时,前后大概五分钟不到,光穿衣脱衣整理头发就差不多了,应该不会]
[楼上的天真孩子,不需要脱衣服的]
……
剩下的录制转移到室内,今天结束的比较早,明天离岛。
苏萝从结束之后就躲在自己房间中没有出门,让诺诺把季临川的外套还回去。
诺诺很快就回来,有些犹豫:“萝萝姐,季先生他好像发烧了,你要去看看吗?”
苏萝犹豫了一下:“不去。”
按理说,她该去看看。
毕竟季临川把外套脱给了她,可就这么过去的话,是不是会显得她太没有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