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精彩的变脸表演吗?”
苏萝眉头微挑,“今天我可真的是上了生动的一课呐。”
陈相宇到底是老油条,笑着打圆场:“苏小姐,您是被家里保护的好,不知道,其实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平。
您瞧,我们也从未强迫过人啊,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有些人她贪慕虚荣名利,甘愿交换,这没什么好苛责的。”
“威逼利诱也算是公平交换?”
苏萝笑,“我真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恬不知耻的言论呢。
你们先压了试镜得来的角色,又设酒局请人过来喝,灌输些什么‘想要成功就要付出点代价’的狗屁言论,还好意思说甘愿交换?”
陈相宇和杜涌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陈嘉木目瞪口呆。
“你们窃取姑娘的胜利成果,往她们身上扔黑泥,完了之后又腆着脸说是姑娘不自爱贪慕虚荣,你们的脸是猪皮做的吗这么厚?”
苏萝越说越气,问杜涌,“知道冯夕为什么瞧不上你吗?”
杜涌:“啊……这个……”
“肥头大耳啤酒肚,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心比烂泥还脏;比你帅比你年轻比你心好的人一抓一大把,你觉着人家凭什么要委屈自己插在牛粪上?
还有你,陈相宇,”苏萝矛头一转,指向陈相宇,“我先前很钦佩你,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可能脑子进了水。
其实你与他们没什么区别,哦,不,区别可能在于你装人装的更像点。”
季临川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自家未婚妻小嘴巴叭叭叭的,机关枪一样把这两个男人骂了个遍。
杜涌和陈相宇两个人都被骂的懵逼了,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阵仗?
被一个娇俏乖巧的小姑娘骂到抬不起头。
于理于利,都不敢还口。
季临川一到,这两人如蒙大赦,慌忙站起来让座,殷勤请他坐下,眼角皱纹笑起来:“季先生。”
陈相宇笑的尴尬:“苏小姐口才真好。”
杜涌被骂的憋屈,阴阳怪气:“咄咄逼人。”
话音刚落,被陈相宇拍下手。
他们觉着有季临川在,苏小姐说不定能够收敛一下脾气。
他们低估苏萝了。
苏萝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惹出再大的祸事后面都有亲爱的父亲给她顶着。
她说:“我不认为应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