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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菀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咬着牙，“所以呢？既然不是上选，那是为什么？”
“你觉得，为什么？”
俞菀还没有回答，他已经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俞菀的身体一震，抵在他胸口上的手也更加用力，但是很快的，她身下的座位被放平，双手也被他的扣紧了。
俞菀抵抗的力道一点点的被抽离……
那天晚上贺隽樊到底还是没有告诉俞菀为什么。
其实，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答案的。
但是，他就是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只要他说一声，是因为他喜欢她，甚至是……一句在乎也好。
只要他说，她就可以不顾一切的，站在他的身边。
哪怕知道前面布满荆棘，哪怕所有人跟她说，她错了。
但是，他没有。
到后面俞菀也只听见了他模糊的一句。
“因为我无法想象，没有你我会如何。”
那个时候俞菀的眼睛已经闭上，睡意也将她整个人笼住，她甚至都无法分辨那到底是他真的说出来的一句话，还是她的错觉。
俞菀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床边空空如也。
俞菀抓着被子缓缓的坐了起来。
这里是贺隽樊的公寓。
摆设和他在北城的公寓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除了几件简单的家具外，没有一丝多余的摆设，窗帘和床单也都是冷色系。
俞菀正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手机铃声传来。
俞菀在地上的衣服里翻了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赵景乾的来电。
俞菀不太愿意跟他说话的，但是在顿了顿后，到底还是接了起来。
“嘿嘿。”
他的笑声先传来，那不怀好意的语气让俞菀的眉头顿时皱起，“说话。”
“你和贺总昨晚……还好吧？”
“怎么，要听细节么？”
俞菀倒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赵景乾立即说道，“别，你给我们单身的留一条活路可以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这样的，贺总让我拟定了一份婚前协议，我这是拿给你看还是寄给你？”
婚前协议……
俞菀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