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萨绮微微摇头,“没关系的。以前我的管家也会帮我处理伤口。”
对方都如此说了,再纠结于礼仪之事就是自己矫情。泽莱斯直接帮萨绮包扎伤口。
“它为什么要来攻击我们?”萨绮问道。
这个问题有点耳熟。泽莱斯说,“我也不清楚。可能只有去问小丑了。”
“问它也只会回答,是因为爱。”
“不过这个小丑一直贯穿于事件始末,我怀疑它背后有人指使。”
“有人指使?谁?”
“不知道。谁也说不通。”泽莱斯也很疑惑,“如果是阿尔贝托派来的,它不该跟我们拖时间,只要赶在凯因斯前把我们解决掉就好了。如果是国王陛下派来的,也说不过去。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属下?”
“除非还有第三方。”
三人齐齐回过头,他们关注点不是在这句话上,而是在说话的人身上。
“弗里德!”看到闭门不出的人重新走出来,萨绮较为开怀。
弗里德的状态很是糟糕,看上去就像是连续熬了三天三夜的模样。他的眼眶下全是青紫,脸色发暗,胡茬也长了出来。头发与衣服全是乱糟糟地别向一边,一看就是出门前随手理了一把的效果。
“抱歉。让大家担心了。”弗里德说道。
萨绮又是摇头。
泽莱斯则调侃道,“没有你,我们简直是无头苍蝇。”
“你们情况怎么样,脸色很糟糕啊。”弗里德反问。
他说的是实话,泽莱斯本就没恢复的身体如今是雪上加霜,现在体内还在一抽一抽得疼。
“问这句话前,你不妨看看自己的脸色?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随后弗里德的目光又重新放在凯因斯身上。
萨绮知道他们不久前刚吵了一架,就劝解道,“是凯因斯救了我们。”
弗里德烦躁地抓了把自己头发,又狠狠蹂躏。“对不起,凯因斯。是我太过激动了。”
凯因斯没有向自己报备的义务,不论自己与艾斯蒂娜间发生了什么,都不该责怪到凯因斯那里。
凯因斯没有回应,可他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回应。
眼见旧账翻得差不多了,泽莱斯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的第三方是什么意思?”
“就是既非国王阵营,也非阿尔贝托阵营的人。他们希望二者拼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