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偏头,他发现自己有些无法直视这位公爵大人。
而这点异状自然会被对方察觉。“你不敢看我?”
“不、不是。”他的动作怎么都算得上失礼。但怎么说,弗里德总能从梅塔梅尔阿芙罗狄身上感觉到些许怪异。他说不清具体哪里奇怪,硬要说的话就是矛盾?
弗里德听说过梅塔梅尔阿芙罗狄是个普通人,可他认为这位公爵的气质与普通人大相径庭。而且
有件事弗里德一直很在意。
“阿芙罗狄大人,请问您认识凯因斯吗?”
终于问出来了。
不管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挠动他心脏的猫爪总算收敛了些。
梅塔梅尔轻道,“比起阿芙罗狄,我更喜欢梅塔梅尔这个名字。”
所以安都的人大多喊梅塔梅尔大人。
弗里德恍然大悟。
“至于凯因斯他是怎么说的。”
“他什么也没说。”
“那我也同样无话可说。”梅塔梅尔说道。
“你该回去了。”他催促道。
“不知您的宅邸在哪里?若是知道位置我们也好保护您。”弗里德想起自己的任务,说道。
“我暂时居住于斯特福家。”梅塔梅尔说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毕竟整个凡赛尔,最完善最华丽的建筑便是斯特福家的宅邸。
可是未免也太巧合了。
弗里德看向沉沉睡去的威兰德,向梅塔梅尔请辞。“那么梅塔梅尔大人,我们就先行告退。容我们改日再登门拜访。”
“请便。”
弗里德一路忍住自己回头的欲望,一边想着今日的怪异之景。直至回到咖啡厅,他还在疑惑自己是怎么走到花田的。
萨绮立刻迎上来,“弗里德,你是在哪里找到威兰德的?”
“莱茵学院后方的花田。”弗里德将威兰德放在椅上,微微喘气。他脸色通红,秋天愣是被他活成了夏天。
“那个地方”不就是威兰德为自己画像的地方?
“海柔尔怎么样了?”弗里德伸手去拽威兰德的画笔,明明昏过去的人就是死死捏住画笔不放。
“泽莱斯说她过于疲劳,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
“休息一段时间啊”
弗里德叹气,如今威兰德是这幅模样,凡赛尔又面临多事之秋,海柔尔能否好好休息还需打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