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的环境。比起层次鲜明的安都,凡赛尔的城镇更为杂乱。住宅、商房都堆在一起,也没有标示“平民禁止进入”的字样。
另外,有点冷。
爱丽丝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只穿了一件裙子就出门了。
一件外套挂在她肩膀上。弗里德笑着说,“凡赛尔的天气跟安都不一样,冬天可是会非常冷的。大概再过一个月,凡赛尔就会下雪了。”
“谢谢。”爱丽丝看了眼开始泛鸡皮疙瘩的弗里德,又看了眼好像什么都没感觉的萨绮,默默将疑问吞回腹中。
他们走着,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聚集着大片的人。
身着制服的警官被一堆人紧紧围住,不时挥手大喊“安静”。
弗里德听了一会儿,才从乱七八糟的话里整理出消息来。“凡赛尔昨晚发生了命案。”
他神色凝重,“而且不止一起。”
萨绮回问,“昨晚?”
“嗯。”
这个时间点过于巧合,弗里德无法不多想。
就在这时,萨绮突然喊道,“海柔尔!”
拼命往人群里挤的蓝衣少女回头,“大小姐?”
弗里德一看,还真是海柔尔。她仍穿着那身蓝白衣,外套一件毛皮外套。可她情况绝算不上好。弗里德只随意一瞥,就看见海柔尔眼下的青黑、嘴唇也没有抹上口红。对于一名混迹于社交圈内的少女,这无疑是非常失礼的。
而且弗里德记得裁决法庭的结果。由于发生更大情况,海廉的事被掩盖过去。他只需支付一笔违约金并且被关押三个月的监狱。
但是,在他们眼中已是十分幸运的海廉对当事人家庭的影响绝对巨大。
看海柔尔的样子就知道。这一个月她过得很是艰难。
“您回凡赛尔了啊。”海柔尔客套一句后,立刻抓着萨绮的手。“请您帮帮我。”
“你慢点说,不用着急。”萨绮安慰着。
“威兰德不见了。”海柔尔焦急道。
“我昨天晚上实在太困,忍不住多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就发现威兰德不见了。我找了他一晚上都没有找到。”
弗里德觉得海柔尔的态度很奇怪,“他或许是回家画画了?”
他一说,海柔尔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威兰德威兰德他已不是从前的威兰德了。”
“他生了病,谁也不认得。而且几乎没办法说话、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