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都该你先解释一下。”弗里德猛然精神。“凯因斯,你不是说留下看店吗?怎么一声不响跑来安都?”
难得被质问的凯因斯说道,“我不放心。”
“嗯?难道你在凡赛尔时就察觉到有问题了?怎么不提醒我?”
凯因斯回以沉默,弗里德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就算察觉到有问题,他还能怎么办?
该发生的同样会发生,一点都不会少。
弗里德随后就老老实实地将经历叙述一遍,包括他们在西里斯家闹出的动静,以及彻底与阿尔贝托敌对这件事。说完后,弗里德如释重负地躺在沙发上,“啊,我有时也会像年轻人一样上头啊。”
“对不起,弗里德。”萨绮愧疚道,“对不起,大家。”
泽莱斯笑道,“你只是诸多矛盾的引线而已,真正做出选择的还是我们自己。”
“而且从结果而论还不错。萨绮,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谈出那种条件”
萨绮摇摇头,“我很高兴,弗里德。从此以后,我就只是萨绮了。”
她笑得的确十分爽朗,宛如风雨之后的天空,“而且塞蒙也能跟我们一起走。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泽莱斯问,“不知道黎麦尔要用伪神水做什么?”
“不论他想做什么,我们只需争取自己想要的。”弗里德与黎麦尔谈判后茅塞顿开,他之前被安都的气氛威慑从而丧失主动权,整天考虑着平民贵族、普通人神眷者之类假大空的逻辑。
实际上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在追逐未来的路程上,他们与那群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是平等的。而他弗里德只需用与客人交涉的方法为自己谋利。
“凯因斯,你能解开泽莱斯的封神环吗?”
泽莱斯也伸出双手,露出手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等回到凡赛尔。”凯因斯说道,“在这里破坏会被发现。”
“能解决就好。”泽莱斯泄愤似的对撞手环,发出十分不悦耳的噪音。
“泽莱斯。”萨绮捂住双耳,轻声责备道。
“抱歉抱歉,我只是因为使不出力量而有些烦躁。”如果他能使用力量,弗里德与萨绮就不会对上雪曼。再想多一点,如果他力量足够强,是否也不用受雪曼威胁?
不受雪曼、也不被阿尔贝托拘束的神眷者不正站在他面前吗?
“我被禁律吃掉了三分之一身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