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安德鲁。”
“职位。”
“看守。”
法官例行询问着证人的基本情况。“根据凡赛尔警局发来的口供,这位安德鲁先生确实曾任lasly的宠物间看守。他的工作便是看管宠物间里的宠物。店内的员工称,案发当晚安德鲁也留在宠物间守夜。更多细则请诸位查看卷宗。”
候于一旁的员工从法官手上接过卷宗。本来这份卷宗是会在裁决后公布,而非在法庭上传阅。可今日国王陛下在场,旧有的习惯得改上一点。
它被交到了国王手中。国王只是随意翻了几页,就重新递了回去。之后,卷宗又一一经过几位大贵族的手。
整个过程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可仍是会让人感到不耐。尤其是没有资格翻阅卷宗的其他贵族。他们除了等待,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因此,安德鲁先生作证的条件已基本具备。接下来,有请安德鲁先生为本案证言。”
“安德鲁先生,案发当时,您是否正在现场?”
“我在宠物间,并不在地下室。”
“您可知地下室的存在?”
“知道。”
“您又是否知晓地下室里关押着索伦森人?”
“”安德鲁沉默片刻。
他忽然闭上眼,沉声道,“知道。”
“知道”两个字下去,他也将在裁决后被当作从犯处理。
“我可否将此理解为,您在看管宠物的同时,也在看管地下室的索伦森人?”
“是。”
在这两个问题之后,安德鲁像是卸下了全部枷锁。回答也流畅起来。
“为什么看管索伦森人?”
“我的工作就是如此。”
“工作?是谁雇佣您的?”
“海廉。”
“除此之外,他还交付了什么工作?”
“我还负责装卸他们。”
“您一个人?”
“是。”
“可关押索伦森人的每个笼子都有相当承重的重量。”
“我不需要连人带笼一个一个搬运。我只要将他们放出来,为他们引路就行。”
“没有发生过集体逃跑事件吗?”
“没有。因为我是一个笼子一个笼子地放。”
“贩卖这群索伦森人也是您的工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