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也不小啊。”
“新兴的农场主?”
见萨绮疑惑,弗里德便具体解释起“新兴农场主”的意思。“只是一种比喻。那位海柔尔小姐,应该是某位企业家的千金。如今帝国内部大力发展工业,有一批人从海外运回原料,搬回国内加工,再高价卖出,从中赚取差价。”
弗里德“啧啧啧”了几声,“富得流油。过的一点也不比贵族差。他们甚至比只拥有一席之地的子爵更有钱。斯特福子爵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才不会阻止长子和海柔尔的爱情。”
萨绮闷闷道,“是吗”
原来不是因为海柔尔的努力啊。
“怎么了,一脸失望的表情。”
萨绮摇了摇头,“不,没什么。”
阅人无数的弗里德怎么可能不清楚萨绮在想什么。“就算斯特福子爵是因为利益纠葛才不去阻止,但那也与威兰德和海柔尔无关。”
“威兰德,就算在贵族里也是特殊的家伙。听说他沉迷于画画,几乎不参加宴会和社交。这样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去考虑其他事。”
所谓其他事,就是政治联姻。不管事情背后如何,萨绮总算可以保有一点畅想。
在安慰完萨绮之后,弗里德正色道。“然后关于阿芙罗狄我只听到了一些传闻。”
“听说他是帝国唯一的公爵。也是难得经历了铁血政变还留有的旧贵族。”
“本人比较低调,不怎么出安都,据说人缘很好。我只知道这些,毕竟我没有去过安都。”
“凯因斯,你知道阿芙罗狄吗?”
“”
凯因斯恍若未闻,他一手还端着咖啡杯,目不转睛地盯着咖啡瞧。
“凯因斯?”
“凯因斯、凯因斯?!”
弗里德伸手在凯因斯眼前晃了晃,被其嫌弃地拍开。
“别晃。我在听。”
“你居然会发呆。难得一见。”弗里德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所以你知道阿芙罗狄吗?”
“嗯。”
“见过吗?男的女的?漂不漂亮?威兰德说他还会画画?威兰德的画作我曾经见过,水平不错。能被他夸奖的画家一定也很厉害。你有没有欣赏过他的画作?”
弗里德一连串问出了许多问题。萨绮也期待地看过来。
而凯因斯则在沉默之后挑选出一个问题。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