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露,但忽然,她无力地弓着腰倒在一旁,腹部又传来一阵绞痛。
“烟烟!”
谭叙深连忙扶起她,小心翼翼的抚着她的后背,抚摸着她的脸,“别生气了好吗?
等身体好了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闻烟气若游丝,但情绪依旧激动,身下传来一阵温热,额头也冒着细密的汗。
星棠一直站在门外,听到闻烟的叫喊连忙进来,她抬手把谭叙深推开:“谭叙深,你想让她死吗?
求求你快走吧别折磨她了!”
谭叙深睫毛微颤,他望着床上虚弱的女孩儿,眼底的光越来越暗,浑身的肌肉紧绷却用不上力。
“好好休息,明天来看你。”
谭叙深说完,视线又在闻烟身上停了几秒,随后转身离开了。
走出病房,谭叙深疲惫地靠着走廊外的墙,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全身。
有些错,是无法弥补的。
他不能给她未来,出于愧疚的弥补会越来越牵扯不清,对她来说只会是一种伤害。
谭叙深走后,闻烟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她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仿佛把所有泪都流干了,才停下来。
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所有的问题都明晃晃地摆在面前,那么,那么难堪。
他们分手,没有情敌,没有误会,没有第三者。
只不过是谭叙深不爱她,而她爱得卑微无法自拔。
不过才半个月,一切都面目全非。
——
闻烟和谭叙深,在感情里像是宇宙的两极。
闻烟对爱情憧憬懵懂,热烈;而谭叙深已经经历过了所有,波澜不惊。
谭叙深以为年轻的女孩子只是玩玩;闻烟以为他的温柔就是爱情。
后来,谭叙深察觉到她的不同,却贪恋她年轻的身体,在可控的范围内不主动不拒绝,而闻烟以为只要付出就会得到他的爱情。
但殊不知,有些人遇到了就注定是飞蛾扑火。
他们之间,像是两极,永远都有恒定的距离,无法同步,无法共情。
——
周一上午,闻烟跟总监请了假,顺便提了离职,说完之后,就把手机调成静音继续睡了。
但没过多久,睡梦中她隐隐约约听到推门的声音,还有微不可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