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喝一口她就会醉,现在已经醺醺然得有些恍惚了,只想往他身上倒。
“不是两杯么?”
谭叙深没再为她续酒,将酒瓶放在了一旁。
“一杯……”闻烟不好意思地低头。
仿佛听到了很新奇的事,谭叙深看着她不禁笑了,他没见过酒量比这更差的,而对于他来说,喝惯了烈酒,这种度数的酒喝多少都不会醉。
以及谭叙深这才发现,她似乎有些醉了,脸上弥漫着酡红,单纯中透露着可爱,微微向后靠在沙发上,也没有刚才做得拘谨。
双人沙发并不大,两个人之间虽然还有距离,但随着谭叙深刚才的动作已经缩短了一半,双腿微动几乎可以有意无意地碰到。
“还能走吗?”
谭叙深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可以。”
闻烟从沙发上起身,像是要证明自己还能走。
她确实已经半醉了,如果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闻烟不会做这么傻的动作,也不会谭叙深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然而她刚站起来迈开步子,脚步就虚浮地往下倒,谭叙深不慌不忙地顺势抱住了她。
仿佛在意料之中。
虽然脚步恍惚,但闻烟的意识还很清醒,酒精很好地去掉了她一半的紧张和慌乱。
她半躺在他怀里,纤长的睫毛微动,只安静地望着他,像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还是悸动,但心跳已经没有最初那么乱了,身体毫无距离地贴合,被他温热的体温包裹,闻烟也渐渐变得燥热。
谭叙深的手放在她腰间微微施力,近距离下她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浓,很清冽的甜,果味混合着雪松和香草的余韵,让人有种想伏在她颈窝轻嗅的冲动。
安静的房间内,空气慢慢流转。
闻烟半躺在他腿上,抬头仰望着他,而谭叙深低头描摹着她的眉眼,两个人的目光就这么落在彼此脸上,无声无息地对视。
“想看电影吗?”
谭叙深伸手,指腹在她嘴唇上轻轻摩挲,眸光变得越来越深。
“好。”
闻烟抬头静静地望着他,唇上的轻触,身体越来越软,嗓子奇怪地想发出声音。
凌晨一点,两个人都没有丝毫困意。
“看过吗?”
谭叙深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