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了视线。
都是成年人,闻烟明白他的潜台词,但感情一片空白的她又不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
而谭叙深却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她,但闻烟还是悸动,熟悉的灼热触感在记忆里加深。
进去之后,谭叙深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在她脚边。
闻烟扶着旁边的柜子,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拖鞋是新的,中性风看不出是男式还是女式。
房子的装修是简单的灰白色调,确实很符合眼前男人的风格,闻烟粗略地扫了一眼,跟着他一起去了卧室。
“会喝酒吗?”
谭叙深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了。
随着窗户被关上,卧室仿佛一个密闭的空间,闻烟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镇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太烈的不会。”
这倒是给谭叙深出了个难题,他很少有不烈的酒,低头看了她两秒,谭叙深缓缓走出卧室。
他出去的那一刻,闻烟长长地舒了口气,在家喝的果酒作用似乎已经消失了,她很紧张,神经一直紧绷着,今天晚上的事太梦幻了,比做梦还要不真实,以至于她现在还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出现在了他房间。
就在闻烟愣神的时候,谭叙深拿着一瓶酒进来了,前两个月买了瓶起泡酒,度数还比较低。
他倒酒的动作很优雅,闻烟看得赏心悦目,但忽然很后悔说要喝酒。
“一点点就好,我酒量不太好。”
闻烟看着高脚杯里漂亮的液体,扭头看了他一眼。
“两杯?”
谭叙深笑了笑。
“……”闻烟不好意思说一杯,模棱两可地开口,“差不多。”
起泡酒的度数也就在9度,谭叙深倒了半杯,缓缓移动到她面前。
闻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现在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而他们似乎都没有困意,房间内暗流涌动,每一个动作都搅动着空气,都牵引着彼此的神经。
很巧,谭叙深房间是张双人沙发,闻烟坐在右边,在有限的距离中离他最远。
闻烟很矛盾,其实她最想做的是贴在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但想和做是两回事,中间可能隔着鸿沟。
他离婚了,闻烟很想知道是什么时候离的,以及他前妻是什么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