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谭叙深刚刚忽然想到,这只小不点才4岁。
“好!”
谭易阳又高兴了。
“谁跟你说新的妈妈会打人?”
谭叙深还在疑惑。
“幼儿园小朋友说的。”
谭易阳在谭叙深身上闹了一阵子就滑下来了。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谭叙深笑了:“新妈妈不会打人,还会给你买好多好吃的。”
“真的吗?”
谭易阳半信半疑,但以前的观念在心里根深蒂固,他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个答案。
“真的。”
谭叙深不想在孩子心里灌输这种错误的观念,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单身。
“那如果以后要找新的妈妈,爸爸要找一个会给我买好吃的,不打人的妈妈。”
谭易阳心里还是不太相信,但也不想让谭叙深不开心,就开始谈条件。
“好。”
谭叙深笑了笑,“快去睡觉。”
“周末爷爷奶奶带我去钓鱼,爸爸去吗?”
谭易阳眼里充满期待。
“到时候我看下时间。”
谭叙深说。
“好吧,那爸爸晚安。”
谭易阳从沙发上下来,今天很满足,谈成了很多小条件,所以没有缠着谭叙深要一起睡。
“晚安。”
谭叙深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房间。
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谭叙深把文件整理好,走进了浴室。
加班的人都很晚睡,不只是因为加班到很晚,而是加班到很晚还想空出时间有自己的生活。
从浴室出来,谭叙深倒了杯酒,沙发前有一张小巧的玻璃圆桌,上面摆着打火机和烟灰缸,白色的墙壁上投放着旧电影。
烟吸进肺里,烟圈在光影中弥散。
午夜,才是他自己的时间。
——
凌晨时分,天空忽然下起了暴雨,雨点敲着窗户,也轻轻落尽了闻烟的梦。
梦里也在下雨,下午三点钟的A市天忽然黑了,她在茶水间接了杯水,路过他办公室的时候被他拉进去抵在门后。
片段是破碎的,随即又是他衬衣半敞的画面,诱人的人鱼线没入黑色的西裤,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闻烟似乎能感受到他皮肤散发的温度,以及两个人交缠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