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待下去了,他还不至于天真到今晚的事情可以糊弄得住礼亲王。
夏婉儿急了,“不审了吗?真的是她伤了我们,此事既然已经由衙门接管,衙门就该处她的罪才是啊。”
“闭嘴!”夏丞相怒斥道,愚蠢至极,已经这般了,还看不清楚现实,以后如何在宫中的斗争活下去?
夏婉儿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急着走做什么啊?”礼亲王出声,“太子先请坐,太傅也坐下来,这案子还没审理完毕。”
太傅看着礼亲王,有些无奈地道:“王爷还想怎么样?”
礼亲王看着子安,“把你伤了陈氏与夏婉儿的匕首取出来。”
子安不明所以,拿了出来递给礼亲王。
礼亲王随手把匕首丢给梁太傅,“看清楚一点匕首柄上的字。”
梁太傅接过来,却没有看,而是递回去给礼亲王,“本官对武器没有兴趣。”
“先看看再说!”礼亲王冷冷地道。
梁太傅如今只求马上走,便听从了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