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赶到,连忙道:“王爷,相爷他”安亲王淡淡地道:“你先退下!”“是!”门房瞧了夏丞相一眼,转身退了下去。门房走后,夏丞相逼近一步,眼底狂怒如火焰般焚烧,那张世故的脸扭曲着,浸染了仇恨与厌恶,“慕容梓,你这个伪君子!”安亲王冷笑,“有什么话就说,本王不想见到你。”夏丞相一步步逼过去,安亲王缓缓地抬起剑,抵住他的胸口,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站住!”夏丞相捏住剑身,眼中怒气不减:“十七年了,你背着我与她私通,你是把我当傻子吗?堂堂亲王,竟做这种下贱的事情,你就不知道羞耻?”安亲王陡然收剑,掷于地上,身形快速地一闪,一巴掌落在夏丞相的脸上,口气冷冽地道:“放肆,谁许你侮辱她?”夏丞相疯了般地冲上去,扬起拳头便直冲安亲王的脑门。但是多年的养尊处优,他的武功早就荒废,哪里是安亲王的对手?不过是两招,他便被安亲王钳制,往前一推,跌落在地上。安亲王居高临下地睥睨他,风卷起黑色鹰袍衣袂,一张冷峻的脸越发阴郁,“夏槐钧,你闹够没有?闹够就给本王滚。”夏丞相站起来,忽地哈哈大笑,“你心里一直都没放下过袁翠语,即便她嫁给了我,你还是思慕她,慕容梓啊慕容梓,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希望,她就是死,也会是我相府的鬼。”他的笑声凄厉,竟带着说不出的委屈,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年备受折磨的人是他。安亲王看着他,只觉得心头升起浓浓的烦躁与怒火,天底下,怎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阿语,你到底选了个什么样的人?“滚!”安亲王拿着剑,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扬手,一贯慵懒的神情多了几分萧杀气息。几名侍卫一拥而上,抓住夏丞相便抬着丢出去。其中一名侍卫冷冷地道:“夏丞相,要撒野也得看地方,我们王爷虽然不过问朝政,但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兴师问罪。”说完,转身进去,把大门关闭上。夏丞相受辱到了尽头,反而冷静了下来。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今日所受的所有耻辱,他都要一一还回去。首先,他便不能放过袁氏和夏子安。但是,在收拾袁氏和夏子安之前,有一个人,必须给他一个解释。相府!夏丞相面容阴郁地坐在玲珑夫人的面前,玲珑夫人刚上了药,模样十分狼狈。“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夏丞相阴狠地盯着玲珑夫人,阴恻恻地问道。玲珑夫人怕极了他这副模样,嫁入相府多年,他一直宠着她,只差点没捧在掌心上爱宠,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过一日之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玲珑夫人哭着解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过吗?若不是真的爱慕你,我怎